度也和平时并无二致。
仿佛之前故意引玉攸宁发病,以玉攸宁病危求脱身的并非是她。
玉攸宁也不提旧事,母女俩像是无事发生。
她只是冲公主屈身行礼:“方才我见到云樾了。”
“!”
公主当即坐直了身体。
宋掌事也满脸惊讶:“女郎在说什么。”
“云樾,我的夫君,他以身犯险进到这里来,今夜会设法营救我们出去。
如果母亲愿意一试,女儿便告知您他的安排,如果母亲不愿意,那女儿便一个人走。”玉攸宁回答的干脆。
公主不由得眯起眼睛。
此时的玉攸宁和平时全然不同。
人还是那个人,但内里却有些不一样了。
以前的她如同菟丝花,没有半点自我,现在的她似乎是柔弱的花朵里长出了筋骨。
不过,华彰公主并未把这点改变看在眼里。
在她的认知里,玉攸宁是骨子里的软弱,即便有一时的改变也不过是环境的刺激。
回头她又会变回原来的模样了。
即便真的生长出棱角和刺,也是中看不中用,伤不了任何人。
华彰公主微微眯眼:“你是在跟谁说呢。”
玉攸宁福身:“女儿不敢,不过事情从急还请母亲快些定夺。”
华彰公主和宋掌事对视一眼。
华彰公主自然是心动的,但让她完全依托云樾又有些不放心。
宋掌事是公主的心腹,一眼就看出公主担心什么,故而她直接站出。
“不知云书郎带了多少人来?”
“他的计划可是万全的?中间若是出差池,又该如何?”
玉攸宁敛眸福身,“逃命本就是九死一生的选择,若母亲瞻前顾后,那不如继续在这里更为保险,女儿便不打扰了。”
玉攸宁说完转头就要走。
华彰公主当即黑脸:“站住,你这是跟谁在说话呢!”
“女儿失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