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:“我谁也不见,不管是谁让她们回去吧。”
能来这里的无非就是心雨姑姑或者宋掌事,心雨姑姑是关心她的情况,宋掌事则是来怪她不懂事,这些日子都不曾去跟公主问安。
不过玉攸宁一个也不想理,就当她油盐不进好了。
结果玉攸宁话音落下,房间里出现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“女郎连在下也不想理吗?”
玉攸宁如遭雷击,当即转头而后便看到了日思夜想的人。
“云……云……”
“是我。”云昭弯眸笑了。
玉攸宁将手中的闲书丢下,一骨碌爬下床,踉踉跄跄地跑到云昭面前。
由于跑的太快,差点绊倒:“你怎么会……你怎么来到这里的,难道你也是被父亲抓来的?”
玉攸宁的眼里满是懊恼愧疚。
说回那天,她被软禁以后心如死灰,浑浑噩噩中她甚至已经放弃了求生的念头。
玉攸宁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忽然有一天涛儿被带了过来。
玉攸宁恍然想起,与她一块来别院的还有云昭。
于是乎她立刻问起了云昭的下落。
涛儿哭着说,她被扣留的第二天,云书郎就被玉公叫去,然后就没有下落了。
彼时玉攸宁如遭雷击,生怕云昭是被父亲洞悉身份,身遇不测。
玉攸宁拼死争取,什么方法都用上了,奈何最后只传来父亲冷冰冰的一句:“你想让他活,那就不要再造次,否则我就把他的人头提来给你。”
玉攸宁当场就熄火了,而后就如同傀儡,父亲让她去哪里,她就去哪里。
哪怕是来这深山老林,那又如何。
故而乍一看到云昭她以为是父亲终于把她放了,但再仔细看她的造型又觉得不对劲。
她此时是女装,她怎么会穿女装?
不等玉攸宁多问,云昭直接打断。
“我进来一趟不容易,长话短说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