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得不说,这应该是今年最大的私人盛会之一。
无论他与玉澄是否交好,都必定要出现的。
但那日,云昭并未看见这位郎君。
但如果说他是浊流吧这般衣着这般谈吐,又怎么可能是浊流?
他必然是清流那一派的。
就在云昭心里嘀咕的时候,身旁的玉攸宁终于憋足了勇气开口了:“表兄,您就莫要再戏耍他了。”
云昭的眼睛顿时瞪大了。
表兄???
玉攸宁的表兄?
那岂不是太子???
难怪他谈吐如此肆意!自个儿的眼光果然还是有些老道的。
云昭嘀咕完,连忙伏案磕头。
本来就已经是食物链最底层,而今又来了一个食物链顶层的,更把她压的死死的了。
这些天她早被玉府的规矩训得服服帖帖,知道对面郎君的身份之后,更是老实了。
司贤无奈地看了一眼玉攸宁:“你看你,没事把我的身份给暴露了,清谈魁首更拘谨了吧。”
“你们好不容易才到酒肆溜达,我只是出于好奇才过来凑热闹,结果我不走,只怕你们一整晚都自在不了了。”
司贤有些遗憾地摇头,而后又看向一旁的裴彻:“晦瑾,改天咱们再好好喝一杯。表妹,表妹夫,那我就撤了。”
听到他这称呼,云昭不自觉抖了抖。
偌大玉府,就连裴彻都不承认兄长的身份,从未正式打过照面的太子却是一口一个表妹夫
太子究竟是什么用意?
司贤也不指望怕事的玉攸宁以及卑微的云樾有任何反应,他孤独地起身,慢慢悠悠地晃悠出了包间。
“人走了,赶紧该吃吃该喝喝。”
看着对面一个低着头瑟瑟发抖,另一个跪地上哆哆嗦嗦,裴彻无奈地摇头。
真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