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。”
“秣陵酒肆,这是我最新得到的线索了。”
“行,那我们什么时候去?”玉攸宁有些紧张。
“越快越好。”
“好。”玉攸宁握拳:“那我们今晚就去?”
“如果可以自然是最好,只是府里的规矩我也不太懂”
“我倒是没试过夜里出门,不过应该没事的。”玉攸宁虽然尽量打包票了,但云昭还是看出了她那一丝丝心虚。
云昭无奈叹气,只能出下下之策:“为保安全起见,嫂子不如找裴郎君作陪吧,就当感谢他前段时间为我作证了。”
玉攸宁眼睛一亮:“有道理!”
请兄长吃饭,这个理由既合情又合理,宋掌事无法驳回,而裴彻不但能给她们打掩护,还能顺便当守卫,真真再合适不过。
玉攸宁立刻让涛儿去办。
涛儿知道之后,忍不住瞪了云昭一眼。
明明在纸婿郎回来之前,女郎没表现出半点她要出门的意思,纸婿郎一回来女郎就突然失心疯了。
万年不出门的她竟然想着晚上出门,而且还是去秣陵酒肆!
这都什么事儿啊。
不过涛儿能怎么办,她已经因为纸婿郎受女郎好多次责骂,再阻止下去,只怕女郎要跟她离心了。
摊儿只能祈祷裴郎君千万不要答应凑热闹。
彼时,裴彻正看着菜牌思考今夜吃什么。
看到涛儿进来,整个人都古怪了起来。
“你是说,你们家女郎和软饭郎要宴请我到秣陵酒肆?”
“是,女郎说郎君这段时间帮了许多,女郎无以为报只能以这种方式聊表谢意了。”
“这么突然?”裴彻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