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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成也是无比惊讶，更惊讶的是，他感觉到了白文玉此刻内心的不平静。
第一次见她一口气说这么多话。
徐开明苦笑一声，笑容里充满了无奈和苦涩，他细说了腾元是非常好的合作伙伴，付款信用极佳，技术要求虽严但也提高了恒发的底蕴和积累。
总之各种场面话说了一大筐，最后还是叹息道：“问题问题完全出在我们恒发自己身上。”
他双手交握放在桌上，指节因用力而有些发白，没有把话说明，似乎难以启齿。
会议室里一片死寂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徐开明身上，等待着他的下文。
腾元这边的人焦急万分，却不敢贸然插话。
白文玉眉头微蹙，没有说话，只是用那双冷冽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徐开明。
场面一下子陷入了寂静之中，也成了僵局。
徐开明脸上的表情一直在不断变化，可始终没有把下面的内容再说出来。
就在这时，罗成看着徐开明那欲言又止、充满了窘迫和难色的表情，再联想到之前从李总口中听到的关于恒发资金紧张的传闻，一个念头闪过脑海。
他忽然轻声开口，语气不是质问，而是带着一种朋友般的关切：“徐总，您是不是遇到什么特别的难处了？”
“大家都是合作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，如果有什么困难，可以说出来，我们可以一起想想办法，总比一个人扛着要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