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颜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,要不然就是田秀丽疯了。晓说宅 免沸悦黩
她肖想田秀丽?
她还成癞蛤蟆了?
这真是她听过最好笑的笑话。
看着田秀丽一副鼻孔朝天,自大倨傲的模样,温颜故意用挑剔的目光,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,而后嗤笑道:“你可别侮辱了天鹅肉这个词,就你这样的,连丑小鸭都比不上,我就是娶头母猪,也不会想娶你,你大可放心!”
田秀丽虽然瞧不起对方,也恼恨对方竟敢肖想自己,但心里其实有种隐秘的欢喜。
能被人肖想惦记,那说明她有魅力,能吸引男人。
所以她一脸倨傲着,就等着看对方来百般讨好自己。
结果对方却说出这么一番话。
田秀丽的脸,瞬间龟裂,不敢置信地瞪着温颜。
他不来讨好自己,反倒来骂自己?
反应过来后,田秀丽咬着牙齿,恼恨道:“温、言!你别企图用这种小伎俩,来吸引我的注意力,我可不吃你这一招。你最好识相一点,别再对我痴心妄想!”
温颜差点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,而她也真做了个呕吐的动作。
这田秀丽脑子有问题吧?
“我看你是得了癔症了,才会觉得我想娶你,左拐进去,有一条巷子,过了巷子,有个医馆,你赶紧去看看脑子吧,别在我这里发疯。
田秀丽气得面色扭曲,即使对方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,才说话那么难听,她也受不了了,“你、你”
“滚吧你!”温颜怒斥了一句,就要关门。
一直没机会说话的小傅氏,连忙用脚顶住了门,她面色复杂地看着温颜。
若不是田瑞阳说的话,她是真的不敢相信,这个穷酸小子,竟敢惦记她家秀丽。
虽然对方考到了第二名,但想娶她女儿,还差远了。
她本来想骂温颜没有自知之明的。
但想到对方总归是自己的亲外甥,日后少不得还会再见面,闹得太难堪,大家脸上都无光,便用自认为温和的语气道:“阿言,我知你高中了,姨母还没恭喜你呢。”
温颜眉头微挑,静待她下文。
果然,小傅氏接着又道:“你是个有出息的,比辰哥儿都有出息,但是你跟秀丽,真的不合适。
秀丽是被我千娇万宠着长大的,她过不了苦日子,她注定了是要嫁进高门的!姨母相信你能娶到合适你的妻子,你就别再纠缠我们家秀丽了。”
温颜:“”
她想到了对方没憋什么好屁,但没想到,会这么离谱。
说的田秀丽好像是什么天香国色,什么宝贝疙瘩一样,人人都要争抢她。
不过转念一想,田秀丽都那么离谱,身为田秀丽母亲的小傅氏,自然只会更离谱。
她不气反笑,并好声好气地说:“姨母,我方才说错了,要看大夫的,不止是田秀丽,你也一起去看看吧,看看脑子是不是坏掉了,还有没有治好的可能?
毕竟你脑子如果坏掉了,怕是没有哪个好人家的姑娘,会愿意嫁给田景辰。
田景辰若是因为你,而娶不到妻子,你的罪过可就大了,赶紧去看看吧,别耽搁了诊治。”
小傅氏本来听着她的语气,还算中听,心里微微有些舒坦。
觉得这外甥,一段时日不见,终于有所长进了。
但在听完她说的话后,一口气险些没上来。
对方这是用着最动听的语气,说着最难听的话,骂她和秀丽脑子有病呢。
小傅氏气得声音哆嗦,“你、你目无尊长,快叫你娘出来!”
温颜好整以暇道:“我这不是担心你们田家香火就此断了,才会劝你去看脑子么?怎么就成目无尊长了?难道坐视长辈脑子坏掉,不吭声,才是敬重长辈?”
小傅氏气了倒仰,咬着牙道:“赶紧叫你娘出来!我倒要问问她,是怎么教的儿子?”
她话音刚落,门内便响起了傅氏的声音,“我怎么教的儿子,用不着向你说明!”
温颜回头,就见娘亲和李妈妈、芍儿,不知何时,站在了身后。
她愣了下,唤道:“娘。”
傅氏拍了拍她的手,将半阖的门打开,抬脚走了出去。
她忍着气,看着小傅氏道:“你带着女儿闹上门,又是哪门子的礼数教养?”
方才小傅氏母女说的话,她都听到了。
真是可笑至极。
不要说女儿不是男子,即便是,他们也不可能看上田秀丽。
在傅静婉眼里,田秀丽是个宝,但在她眼里,田秀丽就是个屁。
想到二人的荒诞行为,傅氏没忍住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。
小傅氏不悦冷哼:“阿姐,你教出来的好儿子,他方才对我不敬,你还是先将他好好教训一顿吧,免得他将来无法无天,忤逆不孝,不敬长辈!”
“阿颜没有对长辈不敬,她只是陈述事实,我也觉得你应该去看看脑子,看看是脑子坏掉了,还是得了失心疯。”傅氏语气平静道。
小傅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