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左侧有一块大小跟一元硬币大小的那种胎记,身高在一米七二,其他的也没什么。这个肯定是在这边游泳的淹死的。”
刘斌斌说:“有可能,一般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。”
黄强说:“你在附近再找找,有可能就是他来这边游泳的,要么是华元镇的,要么就是华康镇的,有可能还是上游的,这个你再看看。”
刘斌斌说:“好的,今天我写了一份内部协查,先让刑大内勤帮我发一下,在全区找找看。”
黄强说:“好的,尸检报告,我也在做,到时候做好之后,你啥时候过来,把那个现场勘查资料和尸检报告一起带回去。”
刘斌斌说:“好的。”
刘斌斌按照黄强刚才说的特征,写了一份协查,写好之后打印出来,刘斌斌拿给王志永看一下。
王志永看到这个协查,说:“现在就这么多信息,我看这这个人年龄估计在20岁到35岁之间,左胸口有一个硬币大的胎记,这也算比较明显的,身高在一米七二,先这样发出去,在全区协查一下再看。”
刘斌斌说:“好的,我今天到西河旁边几个社区跑一跑,让社区辅警再关注一下,我把这个协查给他们,让他们留心一下。”
王志永说:“好的,这个事情就交给你办了,你要上心点,当回事情,主要是把人员的身份信息搞清楚。尸检报告,还那个毒物检测报告肯定都做了,到时候你都一起拿回来。”
刘斌斌说:“好的,黄法医也跟我讲过了,我过两天过去拿。”
刘斌斌回到办公桌前,把协查发给了刑警大队内勤,让内勤帮忙在分局网页上挂一下,这样利用全区的派出所进行排查死者身份信息。
刘斌斌喊郑良一起出去,到社区警务室跑一圈。他拿上车钥匙,顺便到了指挥室,给指挥室10份协查,让他们发给巡逻民警、巡逻辅警。
刘斌斌和郑良带着协查,开车去了在西河附近的10个社区警务室,跑了一遍,把协查报告发给了社区辅警,让他们留心一下。
郑良笑着对刘斌斌说:“他这起非正常死亡案件有好多工作要做,首先这个死者是谁就是个最大的问题,要找到这个人是谁也不容易。”
刘斌斌说:“是的,从河里面漂上来,他的衣物没有找到,现在没办法确定身份信息,都不知道他是谁,真的头大。到时候我再看看其他的,有没有好的办法找到他的身份信息。找不到身份信息,估计这个放在殡仪馆的钱到时候都要政府出了。”
郑良说:“这没办法,找不到家属,到时候这个尸体过半年估计也要处理,不可能一直放在殡仪馆。”
刘斌斌说:“根据省厅的规定,如果在寻尸启示之后6个月没人认领的话,经过法医进行尸体解剖确定死亡原因,没有他杀的情况就要先行火化,不可能一直这么冷冻放着的。”
郑良说:“是的,华元所像这种无名尸体有好几个,现在王队长在盯着这些尸体一具一具按规定处理,这个材料都要归档的。”
刘斌斌说:“不管怎么样,还是要想办法查找尸源,万一是案件怎么办。”
郑良说:“是的,这个谁都知道,万一是案件也说不准。以前王队长不是办了一个淹死的案件,别人把这个家伙推下去的,这也是杀人案件,主要那有监控探头的。如果没有监控,那这谁知道是自己掉下去的,还是被人推下去的,淹死都是一样的。”
刘斌斌说:“是的,有时候这工作都很难做的,真的不知道这些事情怎么办了。这些工作,我都是按照王队长的意思办的,他见多识广。我昨天晚上都没吃饭,晚饭时想到了那个尸体,我真的没有食欲了。”
郑良笑着说:“以后你见多了就习惯了,去年夏天还有一起非正常死亡的事情,一个人在出租屋的高低床上吊自杀了。那个夏天,那血水从楼上的地板渗下去,滴到楼下。楼下的租客闻到这个味道,看到屋顶的血液,这才报警的。等我们过去打开门之后,死者都发臭了,浑身都是蛆和尸油。满区都是白花花的白蛆,脚都没办法踩进去,一踩过去,那个蛆嘎嘎的响,真是恶心死了。你要是去了那个现场,你都没办法吃饭了。”
刘斌斌说:“你别说了,别说了,我恶心得不得了,我中午饭都没办法吃了。”
郑良笑着说:“恶心几次就好了,那没办法。那时候我们也是把这个高度大曲白酒喷在口罩上,然后把那个尸体从屋子里面抬出来。法医过来了,把那个脖子上的那个绳子从那个打结上面剪断的,不能把那个结解开的。法医要研究这个打结的情况,看打结的方法。”
刘斌斌想了想,说:“是的,法医要研究这个绳子怎么打结的,每个人打结的方式不一样,打结还能反映一个人的生活或工作等情况。通过这个打结的习惯能分析出是什么地方的人打结的。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