斐尔看起来,并不像是某个组织的核心成员。”
如果是某个隐秘组织在贝克兰德绑架霍尔伯爵的女儿,起码也得出动一两名序列6才稳妥,不可能让一个序列8干这种事。
说到这里,阿尔杰突然恍惚了一下,在第一次参加塔罗会的时候,他从“愚者”先生那里得知了“扮演法”。
从那之后,他的人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。
这时候,“隐者”嘉德丽雅道:“这可能就是他特殊的地方,不然‘愚者’先生为什么会注视到他。”
接着她转而问向“正义”:“能更详细地描述一下‘愚者’先生颁布的任务么?”
“正义”奥黛丽点点头:“可以。”
刚才同样接到类似任务的“世界”,已经描述了个大概,而且“愚者”先生同意这次临时聚会,这就意味着这并不是需要保密的信息。
她稍微顿了一下道:“‘愚者’先生说,祂预见有一个特殊的‘疯子’,将会跟我有一定的接触,让我观察对方的行动,并尝试跟对方取得联系。
“‘愚者’先生还说,祂已经‘愚弄’了拉斐尔,所以拉斐尔缺失了许多重要的记忆和信息,但还是要注意观察对方的言行是否有奇特的地方。”
青铜长桌的下首,“世界”仿佛在静静地听“正义”的描述,他心里却在说:其实是“灰雾之上”“愚弄”了对方,并不是“愚者”。
听完“正义”描述的任务后,阿尔杰和嘉德丽雅都看向了“世界”,希望这位“愚者先生的眷者”提供一些其它的线索。
“世界”用沙哑低沉的声音道:“我对拉斐尔的底细做过两次‘占卜’,却得到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结果。
“第一次‘占卜’,我看到了一张‘恶魔’牌。第二次‘占卜’我又看到了‘节制’牌。”
作为序列4“神秘学家”的嘉德丽雅解读道:“‘占卜’有时候只能看到一件事物的象征意义。”
她尝试解读道:“这两个象征意义加在一起,可能是说,拉斐尔所做的一些事情好像很邪恶,但他的内心是有底线,懂节制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