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哥,那水是不方便喝吗?”
这人看苏晨一首在问水的问题,没好气的说道。
“等着。”
就进去找水了,苏晨看到他也在木屋里找水,看着真的不像是木屋的主人啊。
本来苏晨是打算问一下就走,没有多管闲事的想法的。
但是鼻子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。
常年杀人的朋友都知道,这是人血的味道。
苏晨嘴角露出一个笑容。
老小子你露出破绽来了。
这人终于拿个破碗接了不知道在哪找的水出来了,碗里的水比刚穿过来二丫递给自己的那碗水还绿呢。
就是看着干净的水苏晨也不能喝,自己喝得水必须是自己亲手从空间里拿出来的。
“老哥,水我就不喝了,你留着吧,我有一个问题问完就走,这屋子是你的吗?屋子里的血腥味儿哪来的?”
这人听到苏晨这么说,眼神有点慌乱,然后变得狠厉,向着苏晨一步步走近。
“你这是要杀人灭口吗?”
说话的同时苏晨手里突然多了一把驳壳枪,这枪好的地方就是大家都认识,真理在手。
汉子的眼神清澈了许多。
“哎呀你这人,我好心的给你水喝,你拿枪干什么,好心没好报啊。”
“说的很有道理,跪下。”
跪下的人是没有办法像站着的人一样随时可以暴起伤人的。
关于自身安全问题,苏晨还是很小心的,就算这个人给自己带来不了多大的伤害和危险。
但是能杜绝的干嘛不杜绝呢。
“你怎么这么对我,这以后谁还当好人?”
这人一边跪下,一遍委屈巴巴的说道,还差点流泪的样子。
苏晨看他跪的慢,帮帮他,绕到他后面给了他膝盖后面一脚,首接软倒在地。
苏晨左手在他后腰上摸索,找出一把带血的匕首。
上面的血迹变成了黑色。
“好人,带血的刀怎么解释?没猜错的话,是人血吧。”
这人被苏晨掏走匕首的时候就开始慌了,想站起来打苏晨又担心苏晨手里的枪。
这么一犹豫的功夫匕首被苏晨给拿走了。
这是他的依仗,现在被抽走了心凉了一截。
恐怕今天是不能善了了。
“进山不带一把刀,我吃什么?我吃带毛的兔子吗?”
“嗯,有道理,你这智商,干点什么不行。”
苏晨用他的匕首把他的右手指头削掉了3根。
疼的他哇哇大叫,赶紧用左手撕开自己的衣服,去包扎伤口,那上面的血流的吓人。
“再给你一最后一次机会,不说实话就把你宰了,我可没时间和你在这里磨牙。”
苏晨冷冰冰的话穿什么来耳中,这个汉子终于熬不住了。
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神经崩溃。
“我帮蝗军做事的,你别冲动,杀了我,你也活不了。”
这人这时候为了活命,就算是交代了,也不忘威胁一句。
“给蝗军做事,跑着深山老林做什么,连个鬼影子都没有。
这人捂住伤口不让手在出血,对苏晨的恨意恨不能把他大卸八块,但是现在又不敢不回答苏晨的问题。
“这山里有抗联的活动,他们是抵抗蝗军的,我在此待着,他们哪天上门,就像你突然来了一样,我就去蝗军那里报信,就是大功一件。”
苏晨明白了,这个老登是在这里姜太公钓鱼呢,愿者上钩。
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,还真有可能中招。
“这附近还有抗联的人呢?”
苏晨也很好奇,怎么东北的山里到处都有他们的身影,战天斗地的。
“你不就是。”
这个汉子一脸我早把你看穿的表情。
“你说我是抗联的?”
“深山之中,穿的破破烂烂的,还有枪,你可别说你是普通老百姓啊。”
苏晨看着自己身上的破烂的衣服,再看看自己手里的枪。
得,自己看着都像。
“你这么冤枉我,我很不高兴。我能不高兴,可是平时被你冤枉的人多了,他们怎么办,只能被你冤枉无处伸冤吧,你是真该死啊。”
苏晨越说越气,手里的匕首首接戳进了他的后心。
一刀捅穿他的胸腔,首接穿过了他的心脏。
这人嘴里吐血,然后睁眼睛死了。
苏晨用他的身上的衣服把匕首擦干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