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计较。
但他不觉得麻烦,反而每次看到媳妇儿如此在意他,他心里总是暗暗有一股甜蜜,但是小醋怡情,大醋可就伤身了。
今天事情都闹得连他都知道了,可见底下得有多少人在暗地里笑话。
“徐艳红的事情,我们以后再也不管了,我也不会私下见她,你别连我一起生气。”
宋砚洲也觉得自己很是无辜,他好心帮助战友遗孀,没想到却惹得一身骚,现在他只要一想起徐艳红,浑身就难受,跟吃了什么恶心东西一样。
实在是反胃。
他打定主意,还是把徐艳红弄出军区算了,省得媳妇儿看了膈应。
“明天我就去找领导,给徐艳红母子安排个其他工作,让他们搬出家属院,以后他们都不会再来你面前闹事了。”
叶西西见宋砚洲真的急了,这才慢悠悠开口:“别,就让她在军区里住着,在我眼皮子底下,我倒想看看她以后还能搞出点什么。”
她如果想把徐艳红搞走,今天就不会只扒了徐艳红一身皮就算了,怎么也得将事情闹到管委会那里去,让她吃不了兜着走。
宋砚洲疑惑地看着她,“你居然还愿意见她?”
这不像媳妇儿的性格,她一向爱憎分明,徐艳红都跑到她面前闹了好几次了,她不可能不介意。
叶西西想了想,起身去书桌抽屉里拿出那个小玻璃瓶,回到床上递给宋砚洲。
宋砚洲接过,看了下,小玻璃瓶里还剩三分之一的透明液体,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
“从徐艳红身上掉下来,被我捡到,我给家里的兔子试过了,”叶西西坐直了身体,也不再故意去逗宋砚洲,正色道:“兔子死了,上吐下泻,抽搐而死,我怀疑上次安安宁宁半夜急病,和这瓶东西有关。”
兔子最后被灵泉水救了回来。
但叶西西隐去了灵泉水的环节,毕竟如果另有灵泉水,兔子必死无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