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,可让子女姻缘圆满。
这不,她就来拜一拜三清。
昏烛曳光,残烛幽照。
木盆泡脚,盛纮猛地起身,一脸的不可置信。
“这不可能!”
“你认错了吧!”
盛纮心头一颤,下意识的否定。
这可是通奸!
王若弗没好气的“哼”了一声:“刘妈妈悄悄的摸着去,亲眼见到了墨兰与梁晗私会,关上了房门。孤男寡女,独处一室,究竟是干些什么,怎么可能认错。”
“我生怕出什么意外,愣是不敢打草惊蛇。”
“两人一走,我特地进去望了两眼。”
王若弗起身重重说道:“真是好大一张床!”
盛纮一怔,咽了咽口水。
“你胡说!”盛纮不敢相信,自幼宠到大的女儿竟是行私通之事。
“哪有这样编排人的?”
“你简直就是血口喷人。”
说着,盛纮下意识的转过头去,不敢直视妻子。
或者说,不敢直面事实。
“官人疑心我栽赃。”
王若弗白了丈夫一眼,缓缓道:“那好,亲闻不如亲见,官人不如亲自去捉个奸,自会真相大白。”
自与林噙霜争宠以来,她手上难得有好牌。
是以,这会儿一举一动竟是有种难言的自信。
盛纮一愣,回首望去,心中不由自主的慌了起来。
他太了解妻子。
王若弗,这次太自信了!
“捉奸这种下作的事,你让一个当爹的捉亲女儿的奸情。”
盛纮心中耐心尽消,莫名烦躁,连忙伸手拿起抹脚布,简简单单的擦了几下,慕然起身。
“你”
“我让人喊林氏和墨兰过来,你们当场对峙。”盛纮匆匆套上鞋子,快步往外走去。
就在这时,王若弗起身道:“我若有半句虚言,便叫如兰亲事尽毁,华儿不受昭哥儿待见,永世抬不起头。”
盛纮怔住了,望了妻子几眼,微颤着摇头。
旋即,猛地向外走去。
王若弗一惊,向前走了几步,意欲观望。
结果,盛纮走了回来。
他面色呆滞,眼中有难言的痛苦。
“天爷呀!”
轻呼了一声,盛纮跪地,低声哭了起来。
他太了解妻子了!
事实上,从王若弗郑重的说出“偷奸”的那一刻,他就信了七成。
不过,心中的侥幸,让他下意识的偏重于剩下的三成,认为这可能是妻妾的内宅争斗。
然而,王若弗的发誓让他心中的侥幸彻底消失。
无它,王若弗是以如兰和华兰发誓。
作为丈夫,盛纮非常清楚妻子最在意的就是子女。
如今,竟然以子女发毒誓,意味着什么,再清楚不过。
这事,真得不能再真!
墨兰,真的与人私通!
低声哭了一会儿,盛纮嚎啕大哭。
一方面,女儿的无耻行径让他悲痛。
另一方面,墨兰私通,影响太大了!
涉及盛氏门风,一旦处理不好,盛家都得受影响。
他的前程。
长柏的仕途。
华儿的地位。
如兰的姻缘。
过了几日。
玉清观。
两名丫鬟,一人轻车熟路的推门入内,一人举目警剔的观望四方。
约莫一炷香,一着锦袍的公子哥,面色期待,推门而入。
“呼!”悄咪咪跟着的盛纮呼了口气,眼框莫名发红。
“官人。”王若弗提醒了一句。
盛纮一叹,一挥手,几名签了死契的粗使婆子猛地冲上前去,控制了望风的丫鬟。
“嗒!”
大门推开,盛纮大步走进。
一道丈许长的幕布遮着两人,隐隐约约可望见公子哥抱着女子。
盛纮扑上去,一望。
“啊!”
“丢人现眼的东西!”
一声惊呼,悲痛交加。
(附图:盛纮捉奸)
积英巷。
盛府,葳蕤轩。
“天爷呀!”
“这是什么鬼热闹?”
盛华兰手持锦帕,一副吃瓜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