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尽头,一个稍微干净点的牢笼里关着一个穿着睡衣,皮肤白皙,眉目精致的小男孩。
小男孩靠墙坐着,对门外的动静毫无反应。
他手里拿着一根儿枯草,在地上画着三人看不懂的,奇奇怪怪的符号。
“啧啧~”
“不愧是港城来的小少爷,大风大浪见多了,竟然一点儿都不害怕!”
豁子见不得他这副淡定的模样,把牢门打开,将人打晕了扛起来就走。
绕到一条岔路走进去,这条路是暗红色的,地上,墙上,全是新旧交替的血迹。
他打开一道门。
更为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。
里面有两个肥硕的,赤着上身穿着塑胶围裙和塑胶雨鞋的男人扭头看了他们一眼,打了声招呼之后就继续干活儿。
他们的面前是一排排的钩子,钩子上挂满了动物,有些已经被屠宰,有些还在垂死挣扎。
豁子把小少爷也挂上去,然后用冷水泼醒他。
他笑着对屠夫说:“还是醒着剥有意思,我倒要看看,被剥的时候,小少爷还能不能像先前似的稳得住!”
其他人哈哈大笑。
等着看好戏。
“等老子空出手来的!”
“先晾他一会儿,让他欣赏欣赏老子们的手艺!”
杀人先诛心。
这是他们虐待猎物时最喜欢的招数。
血腥残忍的环境中回荡着嚣张的笑容,欧阳俊逸依面无表情毫不挣扎,但他的身体却在细微地颤抖着,似乎与世界隔绝的眸底有恐惧的碎片偷偷冒了出来。
与此同时。
满满陷入了两难。
因为小松鼠指的地方和三顺指的地方不一样,一个在村东头,一个在村西头。
该信谁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