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真面目。”蔡全交代，“所有的指令都是通过中间人传达，而这个人就是郑国权。”
郑国权明面上经营着一家杂货店，实际上却经常给人牵线搭桥，在圈内也有不小的名声。
不过拖延的时间太久，等警方赶到郑国权的杂货店后，人早就不见了。
据蔡全交代，这个团伙不仅在省内活动，还涉及多个省市，有着完整的盗掘、运输、销售链条。许多重要文物都是通过这个团伙流失海外的。
当警方问及为什么会选中方毅的那个工地时，蔡全叹了口气：“那不是普通的古墓，根据祖上传下的说法，那是汉代一个王爷的墓，里面不仅有金银财宝，还有一件特别的东西”
“什么东西？”
“一块‘长生璧’，据说能让人延年益寿。”
“‘老掌柜’年事已高，对这件东西志在必得。”
果然隔行如隔山，哪怕两世为人的方毅，听到这消息也还是感觉匪夷所思。
就在审讯进行到关键处时，刘怀民再次到来，终止了审讯。
“省里来的消息，让我们终止审讯，这个‘老掌柜’很可能与某位已经退休的省领导有关联，而且这个团伙的触角可能延伸到了一些意想不到的领域。”
方毅心中一沉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意思就是，这个案子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。”刘怀民语气沉重，“蔡全交代的只是冰山一角。真正的幕后势力，可能不是我们能够撼动的。”
就在这时，蔡全突然补充了一句：“有件事我得提醒你们，‘老掌柜’最恨被人背叛，我今天说了这些，我和我的家人恐怕会很危险，你们答应我的，一定要保护好我的家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