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!”
“就是,还能差你一口饭?”
赵青山也笑了起来,走到门口拍了拍林野禾的肩膀。
“我妹现在可不是以前那样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。你只管吃,不够还有!”
他笑着回头看了眼堂屋的柜子,心里踏实得很。
那一大包金叶子还好好地锁在柜角的暗格里呢。
别说白面饼了,就是顿顿吃纯白面馒头,咱也吃得起!
“一会儿咱们去县城,对外就说,我伤又犯了,得再瞧瞧。”
陆子吟慢悠悠地开口。
“这是和苏苏商量好的。”
他继续道,声音压低了些,带着几分谨慎。
“卖方子的事,拖不得。时间久了,风声走漏,反倒夜长梦多。”
“牧哥,你伤真没事?”
林野禾一听“伤势反复”四个字,立刻从凳子上坐直了身子。
“你别瞒着我啊,要是真不舒服,咱就别去县城了。”
陆子吟翻了个白眼,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。
“你耳朵是摆设吗?我说的是借口,懂不懂?装的!装的!要是你嚷出去,全村人都以为我快躺下了,那我可真得躺在炕上装病了。”
“我嘴紧着呢!”
林野禾立刻举起右手,信誓旦旦地保证,还煞有介事地在嘴前比了个拉拉链的动作。
“你还不知道我?我林野禾是什么人?嘴严得像铁桶!”
陆子吟哼了一声,没再说话。
其他人见状,也都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