跄跄地跟在后面。
牢门“哐当”一声关上,只留下满室的血腥味,在夜风里慢慢散了。
县主府,晨光暖暖,靠在床沿上的宋宴迟最先醒来。
他没动,指尖还落在苏浅浅孕肚上——夜里孩子踢得欢,怕她难受,他守着夫人的孕肚摸了半宿。
此刻掌心下又传来轻颤,三胞胎的心声顺着暖意飘进耳朵:
“爹的手好暖,比娘亲空间里的暖炉还暖!”
“今天娘亲要去见外婆,会不会带卤鸡爪呀?”
“昨天那个坏尚书爷爷,会不会又搞鬼呀?”
宋宴迟嘴角弯了弯,刚要低头跟肚子里的小家伙们说句话,苏浅浅眼睫颤了颤,醒了。
“醒了?”
他声音放得软,指尖蹭过她眼下淡青,“昨晚没睡好?”
苏浅浅揉了揉眼睛,往他怀里缩了缩:“梦见二皇子又跑了,总不踏实。”
“我今天要去将军府,带些灵芝和黄精,还得去看外婆让人绣的婚服。”
“我让夜影跟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