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宋宴迟的脚微微用力,郑明远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。
周围的人都看呆了,江砚折扇停在胸前,眼里闪过一丝凝重:
【宋宴迟?贤王爷?寒玉寺的佛子?他怎么会在这里?】
苏浅浅也懵了,这男人不仅帮了她,还说……她是他的人?
【神经病吧?我认识你吗?】
宋宴迟踩够了,才收回脚,对夜影使了个眼色。
夜影立刻上前,拿出一个瓷瓶,捏开郑明远的嘴灌了进去。
郑明远顿时面如金纸,浑身抽搐,显然是中了毒。
“这是“蚀骨散’,每天发作三次,每次痛不欲生。”
宋宴迟淡淡道,“想活命,就滚回你的知府衙门,好好反省。”
郑明远连滚带爬地被衙役抬走,连官帽掉了都没敢捡。
一场闹剧落幕,众人看向宋宴迟的眼神充满敬畏。
他却径直走向苏浅浅,目光落在她的孕肚上,声音不自觉地放柔:“你没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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