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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79 章(1 / 4)

第79章第79章

独属于她的气息铺天盖地涌来,将他束缚,将他困住,让他身体里,胸腔里,全都是她的味道。

昏暗的洞窟内只有他们,此刻,他们也只有彼此。北溯松开了他,即使周围昏暗,绿瞳也能看清他的模样。像是在水里浸泡过,时间过长,泡得皮肤都起了皱,却越发地白皙。男人颤着眼睫,双眼失焦,粗重的呼吸从他口中溢出。他双臂紧紧搂着北溯的腰,十指张开,摁在她背上,不让她退开。北溯勾了下他的发丝,扬起唇,声音很低很低:“伤怎么样了?”成镜下意识回答她:“好了大半。”

下一秒,脖颈被人攥住,纤长的手指掐住他脖颈,有那么一瞬间,他感觉到了窒息,但很快,那只桎梏他脖颈的手松了力道,轻抚脖颈肌肤,动作很慢,却让人觉得头皮发麻,会被她一个不高兴掐死。

“接下来,你又想做些什么?"眸光落到他脆弱的脖颈上,她的声音越来越冷:“想要用自己的命,去摧毁昆仑?”

成镜呼吸一窒,错愕看她,扬起的脖颈被她来回抚摸,方才被她勾起的温度渐渐冷下。

他的声音平淡,没有被看穿的慌乱:“你猜出来了。”北溯松开了他的脖颈,手指往下,摁住他锁骨,故意用力,让他吃痛。“如果我真死了,你打算怎么做,与天精同归于尽?还是跑去昆仑,被他们杀了,还要把你的莲子和花瓣扒了,做成丹药,让他们得好处?”成镜只吐出两个字:“不会。”

北溯磨了磨牙,冷哼一声,攥着他搂自己的手臂往他身上一扔,后退一步,不理他。

“道君真要那么厉害,当初就不会被我得逞。"北溯刺他:“你猜我当初为何会选择你?你怀的孩子,究竞是个什么东西?”成镜缓缓站直,垂着眼,没有说话。

“你不过是我用来修复法器的容器。”

洞窟内一片死寂。

成镜本以为自己听到她这么说,自己会难受,可真听到这句话,除了那一瞬间心头刺痛,并不觉得难受,更多的是心疼。他抬起头,直直望着眼前的女子,低声道:“我知道。”北溯蹙眉,听到她这么说,这人反应居然很平静,他不该愤怒,或是恨她吗?

“可你没有将我炼制成容器。“成镜声音听着平静,但语速越来越快:“若是你一开始就将我炼制成容器,便不用与我神魂交融,更不用将你的力量给我。”容器是没有感情的,只会被人控制着去炼制法器。他说着,浅浅笑了一下,掌心心朝上,那颗莲子显现,逐渐生长成花苞,再绽放。鳞舞和藕宝蜷缩在里头,安安静静,没有受到任何伤。北溯轻轻眨了一下眼,声音幽幽:“你在恃宠而骄?”成镜愣了,没有镜子,他看不见自己此刻的表情。似乎察觉到自己此刻与平常表现相比,情绪过于外露,他抿了唇,没有说话。北溯很喜欢看他吃瘪的样子,这人一旦被她压制,就会情不自禁示弱,从前被她压的时候,他就是现在这副抿唇不言,极力忍耐的模样。看得她牙痒,更想欺负他。

不过现在,她心情不好,没心思做那些。

“鳞舞什么时候能醒来?”

她问这句话的语气没什么感情,像是在和陌生人说话。“一两日。”

北溯直接说:“鳞舞我会带走,你想做什么,你自己做去吧。”一副要抛弃他的无情语气。

成镜瞬间捏紧双手,额头青筋直跳,忍了又忍,一看见北溯面无表情,什么想说的话散了,最终只淡淡道:“我生的,不用你养。”一声笑在洞窟内回荡。

“没有我,你怎么生?”

成镜瞬间涨红了脸,只垂眸看着鳞舞,说不出话来。“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直接将你炼制成容器吗?"说着,她又笑了出来:“那时你还想用昆仑镜杀我,还是我把你救回来的。”成镜闭上眼,不愿回想。

北溯转头,静静瞧着莲花里的鳞舞,眸光罕见地柔和,带着一丝怀念。再看向成镜时,男人羞赧的模样落入眼中,她几不可查地露出了一丝怜爱。本该是静候飞升的道君,被她从仙境里拉下来,身上全都是她留下的痕迹,再也不是那圣洁的金莲。

起初她确实是想在修复好鳞舞后,再对他做些什么,让他崩溃,让他堕落。玩弄神,真的很有意思。

后来么,这人太纯了,纯得愚笨,纯得只要对他做一丁点不好的事,就会让人觉得愧疚,但更多的,是玷污金莲后的爽感。谁不想将高岭之花拉下神坛呢。

可惜,还没玩过瘾。

她想了想,说:“可能那时我对你有好感?”成镜瞬间睁开眼,目光紧紧黏在她身上。

“道宗你是回不去了,就算你想回,我也不会让你回去。"北溯轻轻碰了一下鳞舞脸蛋,软乎乎的,“跟我回妖界。”北溯又加了句:“你敢再用自己的命去给人界换来安宁,我就先杀了你。她说这句话时,轻飘飘瞥了成镜一眼,眼神凶狠。分明是要囚禁他,成镜却没觉得危险。

他却说:“你也无法独自摧毁昆仑,你的神格在十年前杀他们时毁了一半,除非你成神。”

北溯不甚在意地哦了一声,忽然逼近他,将人按着背靠岩壁,无处可避。“你觉得我没有办法毁灭昆仑?“她缓缓靠近成镜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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