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。”
韩迁不愿意,他逗殿下开心的,怎么就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上了呢?
“殿下,臣都已经把东西准备好了,您就可怜可怜臣,看在臣伺候了您好几日的份上,就赏臣一点甜头吧?”
“臣还把礼部历年的修葺账册,给眷抄回来了。”
夜里,燕无赦几次后悔,都无济于事。
看着撑在一旁的胳膊,转头咬下去。
他闹的有多久,她就咬了多久。
到最后也不知是她先撒开的嘴,还是韩迁先停下的。
次日,礼部尚书吴广义状告韩迁故意损毁贡院,要陛下把韩迁调出礼部。
韩迁没有在朝堂走动之权,被燕无恙特意宣来金銮殿。
“陛下,臣冤枉,臣不过看房梁上竟然被野鸟搭了鸟窝,就命人把鸟窝推下来,把房梁上打扫干净。谁想到那木材,那么不结实,人刚站上去,就把房梁压断了。”
吴广义不依不饶:“往年打扫的时候,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,韩驸马武将出身,不爱惜贡院,看轻文人,也属正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