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非也,这个梦却也不俗。”何水生摇头晃脑:”关于河南,《诗经》有云,淇水汤汤,渐车帷裳。要不,就叫孙淇吧。”
孙永富:“你究竟在说啥,都听不懂。”
何水生解释说:“淇水汤汤,渐车帷裳,淇水是河南的一条河。这句话的意思是,车驾行到淇水岸边,水势颇大,浪花飞溅,打湿了车上的帷幕和乘车人身上的衣裳,多雅啊!”
“淇水,能钓鱼吗?“孙永富继续抬杠:“不好,不好,像个女孩子的名字,笑死人。”
何水生:“就要这个名字,就取了。”
孙永富:“我老孙家的孙子,轮得到你来取名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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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两老头吵起来,杨月娥感觉到不好,难得地骂丈夫:“永富,一家人你说什么两家话,什么孙家何家,又有什么好分的。”
何妈妈也呵斥何爸爸:“水生,你给我住口。”
正热闹,手术室门上的红灯熄灭,医生抱着一个襁褓出来:“何情家属。”
孙朝阳触电般跳起来:“我我我,我是……”
声音竟然颤抖起来。
医生把婴儿朝孙朝阳手里一塞:“生下来了。”
众人同时问:“产妇呢,产妇呢?”
医生回答:“产妇没问题,母子平安。”
这个时候,何水生才问:“是男孩还是女孩?”
医生:“女孩儿。”
四个老人同时呆住。
杨月娥抓了抓脑袋:“情情的肚子看起来是尖的,应该是个男孩啊!”
何水生出生在封建家庭,比较重男轻女,也郁闷:“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呢?”
老孙也喜欢男孩子,顿时大怒:“就是你,就是你,刚才取的什么名字,孙淇,孙淇,明明就是个女孩子名字,这下应验了吧。”
何水生讷讷道:“我怎么知道会变成这样,想不到竟天人感应了。”
忽然,孙朝阳发出狂喜的大笑声:“太好了,太好了,爸爸的小棉袄啊!”
小家伙用一张布包着,头发还湿漉漉的,身上都是液体。她眼睛还没有睁开,但精致的五官依稀有何情和自己的模样,看起来是那么可爱。
只是,孙朝阳的白衬衣粘上了一些血迹。
他由衷地对何爸爸道:“爸爸,你真是神了,谢谢,谢谢!你就是神人!”
孙朝阳是从毛头小伙子过来的,知道男孩的烦和讨厌,内心中渴望要个女儿。还好,老天爷听到自己心中的祈祷,梦想成真了。
正在这个时候,何情被推了出来,有点迷糊的样子。
众人忙围上去喊。
何情微睁双眼,声音含糊:“朝阳,生了吗?”
孙朝阳:“生了,生了,是个女孩,何情,谢谢你。我一直说过想要个女儿,现在终于得偿所愿,你是我家的大功臣。”
何情虚弱地笑了笑:“让我看看孩子。”
医生:“有话回病房里说去,别堵路。”
她打了个哈欠,现在只想快点去睡觉。这就是个小手术,做起来简单轻松,就是有点耗费时间。
计生手术,国内说第二,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的医生敢说第一,这也是孙朝阳一定要让何情回北京生孩子的缘故,求的就是个保险。
不得不说,有两位妈妈就是好,也少了许多麻烦。
孙妈妈和何妈妈立即手脚麻利地弄了盆热水过来,给娃洗得香喷喷白嫩嫩,裹进襁褓里。
接着就是让孩子吃奶,几位男士回避,跑廊上等着。
小姑娘吃奶不是太顺利,半天也没吃到多少,小脸都憋红了,然后发出洪亮的叫声。
两个老头在旁边凑一起嘀咕,何水生说何情奶水少,咱们是不是想个办法,去钓点甲鱼什么的回来,听说那玩意儿效果好。
老孙点头说,甲鱼不是太好钓吧,上次我说的那个地方,咱们钓了许久,甲鱼没落着,倒是大板鲫弄上来不少。
老何道,应该是饵料不一样,甲鱼要吃肉食,我们弄点鸡肝。就是,就是,现在这么关键的时候,咱们出去钓鱼,我怕……被我太太骂。
老孙说,看你那耙耳朵的样子,不是个男子汉。
孙朝阳:“爸爸,这是正事,明天你们就去钓,妈那边我去说。再说,家里有我,问题不大。”
何水生:“好女婿。”
孙永富:“好儿子。”
聊了半天,等孩子吃完奶,四个老人回家休息。孙朝阳陪床,终于得了跟何情说话的机会,他握着妻子的手道:“等会儿麻药劲过去,伤口会疼的,你忍着点,有什么情况,我去喊医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