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茶叶都喝了个遍。师父,你真的要开心。你不开心,大伙儿都不会开心的。”
孙朝阳笑起来:“好,开心,开心,是啊,多大点事儿。”
和年轻人在一起,真好啊。
带着好心情,孙朝阳登上了去广州的飞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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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已经是大年二十九那天,刚下飞机,在出站口就看到老符和陆遥笑眯眯地站在那里等。
老符手里还举着一个纸壳子,上面写着中协鲁迅文学奖获奖作家接待处字样,举得好累。
孙朝阳走过去,没好气:“符处长,我的符处长,获奖作家你都认识,还举个牌子做什么?”
老符:“形式还是要走到的。”
孙朝阳张开双手喊陆遥:“老陆,又见面了,拥抱一下。”
陆遥脸色有点青灰,有点黑,显得疲劳,但看到孙朝阳还是高兴坏了:“孙朝阳你来得正好,快借三十块钱,等我稿费下来还你。”
孙朝阳:“怎么了?”
陆遥:“不管,你先给钱吧。”
孙朝阳感觉到不妙,这个老陆看起来好像已经身无分文了,我这不是送上门了吗?
老符因为还要接另外两个作家,就让陆遥和孙朝阳先去宾馆。
陆遥的行李好大一堆,这哥们儿无论去哪里都是好几口箱子,什么零碎都带上。而孙朝阳则相反,就一个背包。
没办法,孙朝阳只能帮陆遥拿行李。这次和上回云南不同,行李重尼玛得要命,一口箱子看架势有四五十斤。
白云机场现在已经很繁华了,改革开放前沿,站外停满了亮闪闪的小轿车。
陆遥眼睛都亮了,招手叫了一辆奔驰,他借钱原来是为了坐出租车开洋荤。
奔驰明显是走私车,依稀能够看到揭顶切割后的痕迹。
司机问陆遥去哪里。
陆遥道,开,往城市边沿开,把车窗都摇下来。
他要呼吸金钱的味道。
司机头大:“先生,你得说个准确地址啊。”
孙朝阳:“去番禺宾馆。”
原来,这次中协的疗养安排在番禺,距离广州城区不是太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