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后,公安同志问他姓名地址,结果他拒不配合,一会儿翘兰花指,一会儿说是要补妆,搞得公安同志很崩溃。折腾了好一气,才通知蒋见生蒋经理来把人领回去。
本来莱斯莉还不服气,老蒋做了他半天思想工作,说你这个打扮太惊世骇俗。当然,我不是要指责你,穿衣戴帽各有所好,那是你的自由。不过,如果经常被人当坏人逮,就不好了,就会严重影响工作。咱们现在正在做一件大事,你是灵魂人物,有个三长两短,所有工作不都得停下来等你吗?
好汉不吃眼前亏,你又何必跟暴力机器对抗呢?
这话莱斯莉倒是听进去了,今天来录影棚换了打扮。
当然,宋铁柱同志对自己这身穿戴是相当嫌弃的,孙朝阳哪壶不开提哪壶,难怪他翻脸。
孙朝阳一想,明年就是严打,宋铁柱这模样确实容易被当成流氓,就道:“莱斯莉,还有各位,你们发现没有,现在各地治安综合治理管得挺严的,大伙儿没事别在外面乱晃。如果遇到事,第一时间通知单位,通知蒋经理。”
大家都点头说好。
正说得热闹,何情就来了,脑袋在门外伸进来。
录音棚里光线本有点暗,但她如花的容颜一闪,里面瞬间就亮了。
乐手们同时抽了一口冷气,丘鼓手:“小高,我眼镜呢!”话音刚落下,才发现自己戴着眼镜的,就又喊:“小高,把灯都打开。”
莱斯莉啊一声蹦起,冲过去:“快进来,快进来,亲爱的你可算是来了。啊,妹妹身上真香啊,芬芳馥郁,又清雅冲淡。妹妹,还好有你在,救了我一命。”
何情知道莱斯莉说话做事都这个味儿,也不在意,好奇地问:“怎么了?
莱斯莉用手在自己鼻子前面扇风:“都怪孙朝阳,他太臭了,如入鲍鱼之肆。我无法呼吸,我快要窒息了——咦,你怎么在这里,你这个丑八怪!何情妹妹是一幅画儿,你就是落在画上的苍蝇屎,屎——”
他看到了跟在何情身后的何妈妈,花容瞬间大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