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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个雇主(2 / 3)

眼,问她:“你在吃饭的时候怎么不说?”

“说什么?”江洄一头雾水。

“程栩不知道你这个号码。”他提醒道。

江洄更莫名其妙了: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他?我们是好朋友,但还没有好到这种程度。”

并强调:“这个新号除了工作相关的人,只有你们和我妈妈、爸爸知道。”

又警告他们:“不可以告诉别人。”

崔夏突然噗哧笑起来。

江洄觉得他很奇怪:“你笑什么?”

“没什么,只是觉得你说的很对。”他笑得露出尖尖的虎牙,绿色的眼睛流光溢彩。

看他那副一肚子坏水的样子,江洄也猜到十有八九和程栩有关系。

她叹了一口气,瞥他:“你不要总是和程栩过不去,他人其实很好。虽然有时候黏人了点,会有点分离焦虑,但也只是因为他没什么朋友。”

“他很可怜的。”

她认真地说。

“这我就持相反意见了。”

崔夏漫不经心地说完,忽然一时兴起。

那双生机勃勃的绿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盯向江洄。

撺掇道:“要不,我们打个赌?”

“赌什么?”江洄好奇地抬眼,与他四目相对。

“就赌下一次你们见面,正好是他的易感期,他还会想方设法地骗你、求你标记他。”崔夏盯着她笑。

于是江洄也笑出声了:“你还在对初中的事耿耿于怀啊。”

“程栩以前对性别差异没有明确认知才会让我咬他,现在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。他怎么可能还会做这种事?”

“他以前也没把自己当个孩子。”

崔夏习惯性嘲讽了一句,才问她:“所以,你觉得不会?”

江洄很有自信:“是,我觉得他不会。”

崔夏就望着她一直笑。

哪怕江洄被他笑得忍不住把他按在地毯上教训,他也还是一边讨饶地认错,一边仰脸看着她笑。搞得江洄都没辙了。

她气得把他一头柔软的黑发揉得乱七八糟,最后却也望着他熠熠生辉的绿眼睛,无可奈何地笑起来。

“只是一个赌而已,有这么开心吗?”

“当然。”

崔夏眨了眨眼睛。

他已经想好赢了之后,该许什么愿了。

“你也觉得我会赢吧?”他神采飞扬地望向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好友。

明树却难得地没有制止他的赌约。

他一直在走神。

被询问,也只是低头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。

真是稀奇。

崔夏若有所思地想。

但很快,他就没空再想这件事。江洄开始问他机票的事,他迅速凑了过去,和她头挨着头看起了终端……

-

江洄最后是乘坐的下午五点的无人机。

飞机上,她闲着没事又把之前那一期轰动联邦的星河公报翻出来看了一遍。

然后叹了口气。

这已经是近来的第四则自杀预告了。

第一则预告是快要一个月前的事。

死者是某贵族的小儿子,自焚于二区最空旷的自由广场。

据说这是一个追求恋爱自由与人格独立的Omega,为了反抗家族联姻才出此下策。

自焚的最后。

他高喊了一声“为了自由”,就缄默于熊熊烈火之中。

……

第二名死者是一个常年居住在疗养院的Alpha。

他年纪很大了,是一名很受尊敬的老军官,原来隶属于九区军部,且职级非常高。他的风评也很好,没有任何花边新闻,从未有过恋爱对象,只有个Beta好友,隶属于B.F.A。

他们是多年的同学。

后来他的Beta好友在一次任务中下落不明,这使得他情绪过激下信息素紊乱。他拒绝接受任何疏解,导致精神链严重受创。

因此不得不提前退休,在疗养院休养了很多年,身体情况原本也有所好转。

然而半个月前。

他毫无预兆地被自杀于疗养院。

房间内墙壁和天花板血液飙溅,还有大大的一行血字:

“我是罪人”。

他睁大着眼睛恐惧而茫然地死去。

……

第三名死者是位著名的诗人——真正的诗人,不是默蓝先生那种水平的诗人。

这是个Beta。

她被人发现时,安详宁静地双手交叉相握,并拢的掌心拈着一枝清纯带露水的百合花,放在胸口。

百合花里有一张喷了香水的精致卡片,写着:

“死亡的钟声在诗歌中被敲响”。

后来经查验,百合花中被注射了某种最新的神经毒素,就是这个让诗人在睡梦中被杀死。

香水倒是很大众的雪松味,不少人信息素都是这个味道,因此很难查实。

……

很多人说,如果并非自杀,那么下手的杀人犯一定是有某种收集癖,所以三种性别都各选了一个。

前三则预告基本一个接一个,平均三天出现一名死者。

因此。

在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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