！”周凛沉着稳重继续问。
何医生摇头：“我什么都不知道，我只是个医生，我怎么可能知道飞机失事？”
周凛见问不出什么，先把他关起来，之后再处理。
医院打电话，说柳兰醒了。
小满跟着他一起去，她还画了一幅画，送给了柳兰。
“奶奶，你好些了吗？这是我画的。”
柳兰接过去，看着画上的人，她站在春天的阳光下，有她刚出狱不久的大弟弟，还有残废了终身要坐在轮椅上的二弟弟，周围是不知名的花朵，五彩斑斓，竞相开放。
现实中，三姐弟没再同框，小满却画了出来。
“我好多了，小姑娘，谢谢你的画！”柳兰瞬间被治愈，“这是我收到的最美丽的礼物。”
她灰暗的人生，从此说再见。
她以后都是沐浴在阳光里，春暖花开莺红柳绿。
周凛坐在椅子上，林楠来记录。
“老夫人，我们现在有几个问题要问你。”
“周队长请问。”
“顾健柏长期给你服用精神类药物，你知道这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