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的？”
“这事得问我的助理，小常，过来一下。”段玉萱向他招手。
常年文质彬彬，戴着金边眼镜，书卷味很浓，为人也斯文有礼。
他站在段玉萱身边：“周队长，这里有一份赔偿的文件，张涵的妻子……现在是前妻了，她签名了，但张涵始终不肯签，就暂时搁置了，广盛地产愿意赔偿张瑶的医药费之外，另补偿一套房和一百万现金，足够他们生二胎了。”
周凛接过来，翻了翻，“这份文件，我们要带走！”
“没问题。”常年温润如玉。
周凛接着问：“后来呢？张涵就再没有找广盛地产要个说法？”
“没有了，据说他婚姻出了问题，一直在处理。”常年回答滴水不漏。
周凛点头：“他上班有打卡吗？最后放假前，他有没有什么异样？”
常年用平板调出张涵上班打卡情况，“他一切正常。”
监控里显示，腊月二十九放假当天下班时，他没什么异常。
常年面色微赧：“周队长，放假之后，他去了哪儿？做了什么？我们就不知道了。”
周凛脸色冷肃：“广盛地产没有对他进行打击报复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