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小异。
正是这种高度雷同的特点,让孟清澜的话显得更具迷惑性。
谁也无法确定自己家是不是真的被盗了。
毕竟刚才院子里吵得厉害,谁也没注意外面有没有异常。
一听这话,各家各户全慌了神,以为自家遭贼了!
刚才邱大贵打人时,大伙儿装听不见的邻居们,这会儿涉及自己荷包,耳朵立马灵了。
人性就是这样现实。
别人受欺负可以冷漠旁观,但一旦牵扯到自己的利益,立刻变得敏锐无比。
前一秒还在屋里嗑瓜子看电视的人,下一秒就已站在院门口探头张望。
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,怒气冲冲地从屋里冲出来。
村子虽小,但民风重义,容不得外贼撒野。
“敢偷到咱们村头上?逮住非扒他一层皮不可!”
其他人纷纷应和,群情激愤。
眨眼工夫,人群呼啦啦围了过来,把邱家院子团团围住,里三层外三层。
原本安静的小巷顿时喧闹如集市。
现场秩序已然失控,气氛剑拔弩张。
邱大贵哪见过这阵势,当场脸都白了,瞪着孟清澜直咬牙。
四周全是愤怒的村民,而罪魁祸首似乎已被指向了他自己。
他越看孟清澜那副镇定自若的样子,就越觉得她可怕。
“赶紧把人交出来查查,别让大家误会。”
邱大贵心虚地低吼:“你以为这些人真会帮你?”
他的声音发抖,底气不足。
孟清澜这一招太狠了。
不仅把自己推上了风口浪尖,还让整条街的人都站到了她的立场上去。
他试图挣扎,却已是四面楚歌。
孟清澜眼皮都不抬:“我清楚他们都不是省油的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