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现在眼前,沈慈低垂着头,沉默。
墨澄见她不回话,也没多问,他抛出腕间弦丝,修长手指凌空轻挑,漫天月光竟如一缕缕丝线汇聚,最后在他指尖交织成一件莹白如雪的衣裙。
“接着。”
沈慈愣愣地接过衣裙,指尖轻抚冰凉柔软的面料,“这是,月华织就的衣裙?”
她突然抬头,眼底映着月光与墨澄清冷如雪的身影,绽放一个大大的笑脸:“前辈好厉害!”
不待墨澄回应,沈慈麻溜的烧了热水,把自己从头到脚洗得一尘不染,又小心翼翼地换上那套衣裙。
对着镜子左看右看,笑得像个小傻子。
“前辈,我洗干净啦!”
她蹦跳着回到院中,眉眼弯弯地凑到墨澄跟前,“对了,您找我有事吗?”
墨澄不语,只是抬起手,一道弦丝缠上沈慈手腕。
她好奇地拨弄着萤白丝弦,“前辈,这是何材质啊?好特别。”
“万年冰髓。”
沈慈眼睛瞪的溜圆,“好宝贝啊…”
墨澄眉间罕见地浮现一丝困惑,“你不疼吗?”
“啊?”
“这丝弦缠在你腕间,不疼?”
沈慈茫然地摇头,“不疼啊,而且软软痒痒的挺舒服。”
墨澄沉吟片刻,忽然收了丝弦,转眼间便消失在月色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