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
白科忱看着前面的路,“我没事我没事。”
锁燕燕半天没回神,“老头子,我们白家要完了吗?哎呦老天啊……”
她一口气没顺上来,眼睛一翻晕了过去。
二儿子把人抱住,往医院送。
白科忱说:“天塌了我顶着,就说是我干的,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干的。”
“爸,这怎么行?”白锋宇焦急地说。
白科忱闭了闭眼,不听他的话,往江钺那边走。
挖掘机挖的很快,已经能看见棺材了。
警察下去把覆在上面的土弄干净。
“来,我喊一二三咱们抬起来。”
“一。”
“二。”
“三。”
几人合力打开棺材盖子,一个才十几岁的少女躺在里面。
宋吟是法医。
所以也跟着下来了。
她看到陈若娟穿着大红嫁衣,短头发额前梳得整整齐齐的刘海都不曾乱一下。
人躺着发丝怎么可能会安然无恙的搭在额前?
宋吟戴着手套的手触碰了一下,发丝粘在额前。
“用了胶水。”宋吟道。
陈若娟的两腮用着很红的腮红,嘴巴也是鲜红的。
嫁衣的领口下是一条细小的绳子。
宋吟看了看,发现是一块玉佩。
“那是什么?”江钺蹲在上面问。
宋吟说:“是一块玉佩,上面写的是‘白’。”
宋吟看向白科忱。
江钺垂眸然后往后一看,白科忱正站在他左后方。
白科忱说:“是我白家的玉佩,只有成为我白家的媳妇才有资格佩戴。”
啧,这是?
冥婚。
宋吟看看棺材里的陈若娟,没人会愿意给一个死人当媳妇,何况她还不够年龄。
这都是白陈两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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