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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入帝党!(求收藏)(1 / 3)

乾清门外,秋风刮得人脸皮子发紧。王体干叫两个小太监一左一右架着,整个人佝偻得象只煮熟的老虾,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外挪。那张往日里颇有几分威严的老脸,此刻灰败得跟香炉里的死灰一个色儿。守门的四卫营官兵大气不敢出,领头的监丞涂启年攥紧了刀把子,壮着胆子上前一步想去搀扶:“老祖宗,您这是”话还没说完,王体干浑浊的眼珠子木然地瞥了他一下,喉咙里“咕哝”一声,直接被架着走远了。

涂启年僵在原地,壮实的身子绷得铁紧。他是御马监掌印太监涂文辅认的干儿子,这会儿心里跟揣了十七八只兔子似的,七上八下。正琢磨着赶紧派人给干爹报信,身后乾清门“吱呀”一声又开了,王承恩迈着平稳的步子走出来,脸上没啥表情:“涂监丞,皇爷叫你进去问话。”

廊庑那间小屋里,崇祯依旧盘腿坐在土炕上,捧着那厚木杯,脸上居然带着点温和的笑意。涂启年“噗通”就跪下了,脑门抵着冰凉的金砖地:“奴婢涂启年,叩见万岁爷!”

“识字吗?”崇祯吹了吹杯口的热气,吸溜了一口。

“回皇爷,奴婢家里穷,但也念过几年私塾,认得几个字。”

“《三国演义》看过没?”

“看看过几遍”

“那里头有个叫成济的蠢货,”崇祯把木杯往炕桌上一放,发出轻轻的磕碰声,“替司马家干掉了皇帝,结果自个儿被灭了三族。你说说,这人算是忠臣,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傻蛋?”

涂启年浑身一激灵,冷汗“唰”地就下来了,里衣瞬间湿透,黏糊糊地贴在背上。

王承恩适时地递上一卷黄绫。涂启年双手接过,抖得跟风中的筛糠似的,展开一看——竟是王体干亲笔写的辞呈!

“王公公这是急流勇退,保全富贵,算是聪明人。”崇祯语气淡淡的,“你说,他这步棋,走得好不好?”

涂启年猛地抬起头,脑子里象是有个爆竹“砰”地炸开了!他瞬间明白了:王体干不是致仕,是投诚了!是降了!

“奴婢奴婢也愿学王公公!求皇爷给条活路!”涂启年声音抖得不成样子。

屋里静得可怕,只剩下涂启年自己“咚咚”的心跳声。崇祯的手指慢慢摩挲着温热的杯壁,眼神有点飘忽,象是想起了什么极遥远又极糟心的事。上辈子在煤山上吊的滋味可不好受,身边连个挡刀的人都找不着。眼前这涂启年,膀大腰圆,看着就是个能扛事的。

“王公公年纪大了,是该享享清福了。”崇祯忽然一笑,打破沉寂,“可你涂启年,才三十出头,正当年,退什么退?难道不想跟着朕,做一番救国救民的事业?”

旁边的曹化淳立刻接上话,带着点羡慕的口气:“启年呐,皇爷这是要抬举你呢!天大的造化!”

涂启年一个响头重重磕下去,金砖地都闷响一声:“奴婢愿给皇爷当牛做马,万死不辞!”

“你姓涂?是御马监涂文辅的干儿子?”崇祯慢悠悠地问,象是不经意。

涂启年心一横,赌咒发誓般喊道:“奴婢本家姓王!涂文辅不过是宫里认的干爹,逢场作戏罢了!”

崇祯朝旁边侍立的徐应元抬了抬下巴:“徐伴伴是朕从信王府带出来的老人,忠心可靠。你认他当干爹,如何?”五十岁的徐应元闻言,下意识地挺了挺腰板。

涂启年愣了一瞬,随即脸上涌上狂喜,对着徐应元“咚咚咚”就是三个响头:“干爹在上!受儿子一拜!”

“空口无凭。”崇祯说着,从炕桌抽屉里抽出一张洒金宣纸,王承恩立刻上前研墨递笔,“写个认爹状,朕替你收着,也算个凭证。”

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,涂启年心里跟明镜似的——这就是投名状!当他把写下“甘愿拜徐应元为父,自此生死荣辱皆系于君恩”的状纸呈上去时,崇祯随手折好,塞进了自己的袖袋里。

“徐启年,”崇祯直接给他改了姓,“去,叫外头当值的弟兄们,都进来。”

院子里,二百多号四卫营的官兵按队列站好,鸦雀无声。曹化淳掀开旁边一口樟木箱子,顿时银光晃眼,竟是满满一箱雪花银!崇祯走过去,随手抓了一把碎银子,走到排头一个紧张得同手同脚的军汉面前:“叫啥名字?哪一卫的?”

“回、回万岁爷!小的张铁柱,腾骧左卫马队什长!”那汉子声音洪亮,带着颤音。

崇祯把银子拍在他粗糙的手心里:“张铁柱,好名字!是条好汉!王伴伴,记下!”

王承恩早已备好纸笔,闻言提笔疾书:“天启七年八月二十六日,腾骧左卫什长张铁柱,首受皇赏。”末尾用朱砂一点。那粗豪汉子看着自己的名字落在皇家册页上,心里莫名涌起一股滚烫的热流,感觉自己不再是可有可小的小兵,而是“皇帝的人了”。

崇祯心里门儿清,他这会儿其实没多少现银。但他更清楚,笼络人心,银子只是一方面。给人一个“名分”,让人有种找到“组织”、有了“依靠”的归属感,有时候比真金白银还管用。更何况,上辈子就是傻了吧唧把魏忠贤手下那些能打的兵都散了,结果李自成打来时,连个护驾的人都凑不齐,这次可不能犯同样的傻。

当最后一锭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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