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巴勾住她的手臂,带着点讨好:“主人,我说了是如果……”
白辛深吸一口气,隐忍地闭了闭眼。
抬手掐了个噤声诀,轻轻按在狐狸嘴上……
一来是怕它再说话浪费灵力,二来……这狐狸实在太欠了。
时尽一连昏了三天。
醒来时,白辛正抱着小狐狸,在他床边守着。
男人脸色苍白,气息虚弱,却依旧透着几分清冷。
白辛还记得他身上被原主下的蛊。
这两天她翻遍了系统道具,总算找到个解蛊的法子。
那蛊虫不怕别的,偏偏怕酒,若用二人的血掺着烈酒催动,便能将蛊虫引出来。
只是这过程,恐怕要受些苦头。
见时尽醒了,白辛立刻把这个法子告诉他,手里还无意识地攥着狐狸毛茸茸的尾巴。
时尽掀开眼皮,看向她时,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光,可听到“解蛊”的法子后,那点温柔又瞬间褪去,恢复了往日的清冷模样。
他撑着身子坐起来,视线淡淡扫过她怀中的狐狸,语气平静得近乎淡漠:“谁说我要解蛊了?”
白辛瞪大眼睛,下意识伸手去探他的额头。
没发烧啊,怎么说胡话?
“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解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