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原主在的那些年,没少用这些把戏。
白辛眼珠一转,当即让人扛来块一人高的青石板,指着对身边的师弟道:“写!顾宴沉与狗不得入内!”
师弟手一抖,蘸了朱砂的笔差点掉地上,偷瞄眼白辛眼里的狠劲,不敢多问,唰唰几笔写得刚劲有力。
牌子往合欢宗山门口一立,红漆大字在日头下晃眼得很。
白辛叉腰站着看了半晌,心情这才舒畅了。
……
这几日祁司溟一直留宿在白辛的院中。
原本和时尽差不多的好感度,硬生生被她刷到了负 100。
她的修为也从练气期,一路冲到了心动期。
只是在面对祁司溟时,白辛始终无法放心。
她怵他体内的祁司衍。
若说祁司溟是阴郁冷血毒舌男,那祁司衍就是他的puls版。
不然当年,也做不出自毁肉身、亲手弑父那等惊世骇俗的事来……
“你这腿看上去没什么大碍了,要不下来走两步?”白辛瞅着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祁司溟,脆声道。
为了让他早日康复,她并没有将外用药断掉。
肉眼可见,祁司溟身上的伤全部愈合,双腿也恢复成正常状态。
“你要我走?”祁司溟淡淡扫了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