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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侍连忙递上朱笔。刘渊接过,随手在奏折上批了几个字,又问道:"大乾和道门那边可有什么动静?"
"回殿下,吴王李镇己经到了南境,但这些日子一首按兵不动。道门那位极境行踪不明,陈静虚如今尚在北境,至于道观那一位,依然未曾下山。"
刘渊笔尖一顿,眼中闪过一丝玩味:"道门这几人倒是有点意思"
他忽然轻笑一声:"既然如此,那咱们就先动吧,你稍后去一趟别院,带上一份厚礼,麻烦二师兄出一趟远门,去看看那位明心的成色。
将来打起来,大家心里也有个底,明心那么多年没下山,若是不知根知底,将来怕是不太好打。"
湖面微风拂过,吹起他额前几缕散落的发丝。
“奴才明白,那北境那边是否”
"陈静虚那边自然有人管,你不必多问。"他合上奏折,淡淡道,"另外,让方师兄快一些,这位世子既然想让本宫先出手,我们先落子也是无妨的。本宫就看看,这李成安此去北境,他还有什么底气,吴王一家在蜀州那么多年,怕是藏了不少,让方师兄他们注意些安全,若事不可违,首接走就行了,这一次咱们没必要死磕。
至于南境那边,一切都听镇国公常易的,他的任何军令本宫都不会干涉,朝堂那边,传本宫的话,但凡老国公在边关有任何需要,无论是粮草还是军饷,或者将领军士的调动,只要不涉谋反,六部务必用最短的时间办妥。
若事情紧急,可以先办再报,不必按章程来。事后若是父皇追究,由本宫担着。谁若是在这个时候出了差错,不管他是谁,不要怪本宫不念情分。"
“是,太子殿下。”
内侍躬身退下。
刘渊重新将目光投向湖面,指尖轻轻摩挲着钓竿,低喃道:"难得碰到几个有意思的年轻人李成安,你可别输太快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