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雨下了一整天,第二天,兽人小弟带来了一个好消息。
“太好了!河里有水了!”
干旱了这么久,一场雨使得万物再次复苏,兽人们一个个欢天喜地,全都涌向了河水中。
远处某个部落。
祁安静静坐在草棚中,伸手接住了草檐落下的水滴。
晶莹的水珠在指尖闪烁,阳光下看着漂亮极了,像心里挥之不去的那双明亮的眼睛。
“大人,我们有水喝了,再也不用去外面打水了!”
小黑和小白一人提着一大桶水,头发湿漉漉的,一看就是刚才去水里打滚玩了。
“是啊,太好了。”
祁安的声音依旧和从前一样温柔,衣物下露出的皮肤依旧能看到未消退的疤痕,手边的桌上放着一盒用了一半的膏药。
混着花香的清甜气息散发在空中,祁安浅浅一笑,垂眸舔去了指尖的水珠。
……甜的。
山洞里,鼠小白站在洞口拧干兽皮衣的水,随意擦了擦头发,用草绳束在头顶。
她冒着雨爬了大半天才到这里,虽然累得不行,但这里位置极好,站得高望得远,可以看到很多漂亮的风景。
雨停了,日光透过云层照在大地上,金色的光束洒落人间。
半空中,一道彩虹若隐若现,鼠小白呼吸一滞,停下了手中的动作。
过了许久,直到彩虹消失在天际,空气中的一切灰尘似乎都清晰可见,丛林茂密,蓝天白云离得极近,仿佛就在触手可及之处。
看着看着,鼠小白突然湿了眼眶。
“小枝,我好想你……”
-
彩虹消散的尽头。
云渊手中提了个篮子,里面是江汐宁换下来的衣服。
家里的衣服都是几个兽夫洗的,江汐宁不好意思让他们洗自己的,好几次提出要自己洗,但总是拗不过他们。
虽然不用自己动手做家务挺爽的,但江汐宁还是有些羞涩。
毕竟她的贴身衣物都是自己做的,巴掌大的布料在兽夫手里就像是手绢一样,云渊之前还洗破了好几次。
到了水边,云渊将竹篮放在地上,江汐宁坐在一旁的石头上看着他的动作,拼命祈祷不要拿最小的。
怕什么来什么,云渊的手像开了光一样,一下子就精准地取出了她的内衣。
云渊的手指不像沈灼华那样白皙纤长,指节有些大,指腹粗粝,抓着江汐宁的手时有种沉稳的安全感。
此刻这双手挂着她最私密的衣服,轻轻一揉,泡沫被风吹散在空中,飘起一阵淡淡的花香。
江汐宁只是看着他的手,脸颊就不自觉地变得滚烫,仿佛多看一眼就要变成被任凭云渊揉搓的布料,在他手中晕过去了。
云渊搓洗的动作极为认真。
雌主的衣服小小的,软软的,上面还有好看的粉色图案,就像雌主一样可爱。
云渊不知道图案是什么,只觉得特别好看,他不敢太用力,生怕一不小心就洗破了,小心翼翼洗完正面洗反面,还放在阳光下检查有没有洗干净。
自己穿的衣服可以随意一点,但雌主必须要仔细,雌主的衣服一定要洗得干干净净香香的才行。
江汐宁看不下去了。
求求了,快洗吧,随便搓两下得了。
注意到她的视线,云渊特意洗得更慢了,认真道,“放心吧雌主,我这次一定好好洗,不会再洗破了。”
“其实……破了也没关系,随便洗洗就行。”
“不行,雌主的衣服是贴身穿的,我要好好洗。”
江汐宁:“……”
算了,兽夫爱洗就让他洗去吧,不就是个内衣吗,她一点也不尴尬。
洗着洗着,云渊突然再次感到了一阵灼热。
这次的感觉来得格外迅速,从身体内部腾起,很快就顺着筋脉涌至四肢,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,而且……
好像,他的发情期到了。
云渊咽了口口水,尽力保持清醒,迅速洗好手中的衣服,擦干手才站了起来。
内心闪过无数念头,叫嚣着他的机会来了,现在和小雌性结合正好有借口,事后也不会被她厌恶。
只要向前一步,扑倒小雌性,他就能得到心心念念了无数个日夜的小雌性了……
云渊深吸一口气。
不行,虽然他很想,想到身体快要受不住了,但不能用这个当借口强迫雌主。
不过他可以试试新学到的手段,勾引雌主,什么时候都不算晚。
江汐宁正坐在石头上看风景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