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火楼上却有一个奇怪的木架。”祝余说道,“那日我去了后巷的陈伯家,回来后一直觉得奇怪,他一个不修边幅的老人家,竟在房内放着那么大的一面铜镜。”
至于铜镜如何杀人……
“当日的光正是从谢老爷左侧射来,谢老爷下意识往右躲避,而这时正好踩上了右侧的一滩水渍。这祭台右前方怎么恰好有一滩水渍呢?”她的目光扫到折桂身上。
折桂嘴角下撇,眼神左右飘忽起来。
祝余走上前一步道:“嬷嬷,我记得那日你摘了不少的无患子,说是用来给夫人做皂的。可在夫人身上,我并没有闻到过皂果味。”
“我……”折桂辩解道,“这皂果我还没来得及给夫人。”
“你的确没有给夫人,因为你将这做好的皂泥涂抹在谢老爷的鞋底!”
“我没有!”折桂大声否认道。
“你有!”祝余目光如炬道,“谢老爷被光所扰,而后只能向右摔去,随后水化开鞋底的皂泥,他脚上一滑,如此正好撞上那腐朽的木栏。这不是意外,而是你们蓄意杀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