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戚秀秀垂下眼眸不出声,情急之下是她出了纰漏,而此刻的巫女正在用心打量着面前这女子。
面具之下的那张脸,真是有趣。
方天镜支支吾吾,有些心虚起来:“可若鬼师不会通灵,那方才为何会被李氏上身,在白纸上还凭空出现了一个冤字。”
“这个,阿笙最清楚了。”祝余说道。
“我?”司徒笙疑惑指着自己。
祝余提示道:“你还记得小时候你是如何染指甲的?”
司徒笙饶有兴致说道:“当然记得,义庄前的篱笆外开满了牵牛花,我就用花汁敷上个几个时辰,摘下来指甲就会变得紫红,可以留存好几日呢。”
祝余点头:“是,不过这花汁除了能染指甲外,当遇碱水时还会变色。”
方天镜一下明了:“你是说,她先在这白纸之上写下冤字,而后又用花汁让字显现出来?”
这状师可算是有头脑了。
祝余看向那气定神闲的巫女,又问道:“鬼师的指甲,似乎也是紫红色,可是也沾染过花汁呢?”
巫女睫毛灵动着,久之抬眸露出笑颜:“姑娘既然什么都清楚,为何还特意送我回来?”
“我在好奇。”祝余抱着双臂自若道,“好奇鬼师今日折腾这一出戏,放长线所要钓上的究竟是什么鱼?”
话落,院子里传来一阵急促的叩门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