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子,递过:“这是重阳糕的钱。”
语罢,她没有半点寒暄,转身继续上山。
“遥知兄弟登高处,遍插茱萸少一人。”顾长柏在后头喊道,双眸期盼着,“阿笙,小余儿,是我错了,我如今才看清楚,青云之路又如何,怎得比得上我们一同长大的情谊?”
祝余没有停下脚步,只是冷冷地落下一句:“你不是觉得错了,而是觉得眼下无路可走罢了。”
顾长柏在后一下跪地道:“当年是我为拉拢平川王销毁证据,让师父含恨而终。我不求原谅,只求有生之年还能为师父再做一些事。”
司徒笙忍不住回头:“顾长柏也算是得到教训了,或许,他真会改?”
上一世,顾长柏以婚约之事要挟,如今父王广而告之,他此刻不会不清楚自己的身份。
祝余很难不去想,眼下顾长柏的求和低头是为了什么。
想到此处,天上的一只纸鸢忽而断线,正直直砸向她的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