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父亲不妨先闻闻这是什么?”
夏侯廷疑惑打开,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:“这是清月送来的鹿血?”
“妹妹确实让包胜每日送鹿血过来,但这些都是为了掩饰一件事。”夏侯清淮那张苦涩的脸挤出半点笑意,“父亲,我每日服用的不是鹿血,而是人血。”
夏侯廷眸光一颤,看向瓶子又看向他蹙眉问:“这,这怎么会?”
清淮泪落两行,目光破碎道:“父亲可知我这病是萧氏给我下毒所致。那些年她假意关心我,其实给我送的并非是鹿血,而是人血。而渐渐的,我离不开这个东西了……”
那老父亲像是一眼苍老不少,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苦命的孩子。心中是对自己的埋怨,还有对萧氏一族的憎恨。
“我会让萧氏付出代价的!”他一字一顿,紧握双拳道。
“父亲,您与王上的筹谋是为南靖,弃车保帅未必不是一个法子。”夏侯清淮淡然一笑道,“何况像我这样的怪物,若能为大业而亡,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?”
“不必多言,此事没得商量!”夏侯廷厉声,而窗前忽然闪过一道寒光。
一枚镖头擦过夏侯廷的胳膊,嵌入桌上。
清淮忙护住他的身子喊道:“来人,有刺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