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水面上浮起一个穿着红色衣裙的女子,应当就是永福。
夏清朗跑到河边,用手抓住那女子的手臂,而他力气确实小,还是得司徒笙出手,一同将永福拉了上来。
而永福出水后,谢展与祝余也顺着绳子爬了上来。
“小余儿,你这吓死我了!”司徒笙的眼眶通红,语气略带责备道,“方才那绳子为什么会断开?”
祝余浑身湿透也不敢伸手安慰她,笑道:“我这水性你还不知道,这系着的绳子不够长,离桥墩还很远,我只能松开绳子,才能救人。”
她隐瞒了一点,松开绳子后,她确实低估了水下急流,一瞬间将她冲远。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是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她冰冷的胳膊,她才逐渐冷静下来,找到方向。
她的目光看向同样浑身湿漉漉的谢展,走上前盯着他的手蹙眉:“谢大人,你的手?”
谢展低头一看,他这才注意到手心方才被绳子割开的那道深深的伤口,感到一丝痛感。
祝余从一旁干净的衣服里掏出一块帕巾压住他的伤口,边道:“谢大人还是个孩子吗,这伤口一直在流血都没注意到。”
他闻言,没忍住笑出声。
“大人?”祝余盯着他不解,谢展倒是听她话收起笑容。
“不好了。”射北望踏着树枝而来,飞身而下道,“平川王府的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