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不同,此刻上下打量起谢展,眼睛完成一道弯月欣慰道:“守身,你终于回来了?”
守……守身?
原来这才是谢展的法号。
谢展站在前无奈叹气,已经感受到身后四人的嘲笑声袭来。
就连平时不爱做表情的射北望都忍不住笑道:“师弟这法号真是无人能敌。”
夏清朗最是夸张,拍大腿笑得都快岔气了:“老谢,难怪那些人,都叫你,叫你如玉师兄。老谢,你说你守身如玉,为谁啊……”
祝余同阿笙一起笑得开心,仿佛是这些日子里笑得最开怀的一次。她想起当初岁安宫的人喊他玉菩萨,难怪他当时会如此生气。
他们嬉笑着,大雄殿门外,走来一群白衣侍女们开路,姜煜年一身酒气姗姗来迟。
受净怕叨扰师父,连忙上前道:“阿弥陀佛,施主,佛门之地不可饮酒。”
还没等守净说完,守空就从后头跟上,搀扶着姜煜年道:“殿下昨日在厢房睡得可好,斋菜可还习惯?”
“师兄!”守净厉声道,但顾及一旁寂照大师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姜煜年扶着额坐下身,慵懒地舒展四肢道:“你们这儿做斋饭的家伙手艺太差了,好在本王带了些美酒,你们要喜欢,让他们给你们拿!”
寂照大师走上前,眼神仍旧温和,白眉一扬笑道:“殿下,佛法大典就要开始,还请保持肃静。”
姜煜年并没发怒,嘴角淡淡一笑,阴沉地抬起眸来:“好啊,本王便看看,你这凌空寺有什么宝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