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自己,心中却还是窃喜三分,装作不在意将她请了进来。
她将醒酒茶推到他面前:“将军先喝下这杯茶,我有要事要与将军商量。”
薛飞流带着醉意,却是学不会听人差遣的,他将那茶水一下泼到地上,语气冷道:“我怎么知道,你有没有在这茶中做手脚?”
看来他这防备心当真一点没减。
“也罢,我本是想救将军的命,但倘若将军不愿意,那我也……”
“等等!”祝余这以退为进的话术他自然听得出,只是仍旧耐不住心中好奇,问道,“你究竟想说什么,不如直言?”
祝余眸光紧锁着他,尤其是他的右臂:“离开北域,否则将军会有性命之忧。”
性命之忧?
“可笑,本将军凭什么相信你的鬼话!”薛飞流狐疑盯着她,嘴角轻蔑一笑。少年自傲,战场中无人能敌,即便是西羌人真的开战,他也断然不会惧怕。
“我知薛将军不会轻易相信。”祝余试探道,“那我换个问题,薛将军自请来北域,真的只是为了护送和谈金?”
他眸光一顿,随即一把刀落在她肩头威胁道:“小仵作,你有些本事,这些我从没同人说起过,你到底知道什么?”
祝余像是笃定他不会伤害自己,说道:“将军在冰窖中第一眼瞧见樊家冰尸时已经暴露了,我想薛将军来这北域,是为了寻一人,而此人恰好也姓樊。”
她究竟是何来历?
薛飞流愣在原地,这些话他只说给菩萨听过,这世上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