颈都有红斑,起先我以为那是范斗打伤他们的瘀痕。后来仔细一想,或许那红斑,并非是重击所致。”
“这么说来,这藏黄金的地方,会接触到脖子。”司徒笙顺势摸了摸自己的后颈,豁然开朗,“是枕头!他们把黄金藏在枕头里了!”
夏清朗这思绪也一下想通:“原来如此,他们每天枕着它睡,自然就看不到自己脖后长了红斑。”
“你是如何想到的?”谢展的眼眸始终追随着她。
“是刘芳,许盼春和陈大有都曾直接接触过黄金,但刘芳和那些下人却没有接触过,那为什么会有红斑?”
她灵眸一沉:“后来,我无意发现刘芳有个习惯,她每日铺床时都会特意掸去布枕上的灰,我想就是在那时沾染上的。”
谢展眼底欣赏之意毫不掩饰:“看来祝姑娘不仅能验尸,还能断案,再下佩服。”
“其实我不善这些,只是此前看过不少……”她意识到自己说多了,连忙咽下半句话。
前世在岁安宫,她时常抢谢展的案宗看,谢展有空时也会同她讲起断案的过程,每每她都听得很认真。
司徒笙提起:“不过,咱们去哪里找那黄金?张龙房内的东西当日不是都被衙门烧了吗?”
她收回思绪,答道:“所以我问了顾长柏,看来,我们有必要去趟乱葬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