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!”岳千帆倒是护着她。
与其怪这泼脏水的人,倒不如将这脏水直接泼回去。
“公主曾经的奴婢伏芝姑娘,不正是爱打赌吗?”祝余的眼光没有挪开,姜媛还是头回见这样不畏惧她的。
甚至连盯着她说话都是铿锵有力。
“胆敢教当朝公主那些勾栏瓦舍的伎俩,甚至以之为荣,伏芝姑娘能安然离开已是好运。”她语气猖狂。
“你!”
姜媛说不过她,一旁的莲芝也拦着提醒道:“公主,可别忘了今日的正事。”
姜媛飞起的眉稍平复,随后抬了抬手,令手下抬上一软榻,端坐下来。
“今日,本公主就在这书院住下,好好等着明日的三日之约。倒要看看那时候,你还笑得出来吗?”
话落,方才那小厮又跌跌撞撞跑来大喊道:“山长,不好了不好了,黑甲军,黑甲军又来了!”
黑甲军?
岳千帆正襟危坐久了觉得发酸,拿刀的手换了换,白眉一皱:“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再说,别再瞧见穿黑衣服的就是黑甲军了。”
岳千帆要早知来者是姜媛,根本不需拿出这十多斤重的大刀,搞得浑身废力还硬撑着。
不过,这次小厮没有说错,从台阶上走来是,穿着一身黑衣金领的正是薛飞流。
只是今日,他孤身一人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