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难怪那日她能随意进出岳千帆的院子,将他悄无声息掳走。
祝余问:“刘兄可能依此分辨出这是在昌鸿书院的哪间屋子?”
刘鹏摇头解释道:“抱歉,山长有令,昌鸿书院的各处房间都需统一陈设,这里的屋子都一个样。”
屋子虽然一个样,但这昌鸿书院的女子本就没几个。
夏清朗自告奋勇:“祝姑娘,我这就去让老谢排查这书院里的女子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祝余的余光仍落在那幅春图之上,只是这一次她眼中带着晶莹,有种不好的预感,低沉下嗓子说道,“夏兄可否在帮我画一图。”
夏清朗虽不知她想要画什么,但答应爽快:“只要是祝姑娘吩咐,我自然做到。”
她抬眸:“此画不比之前,我只记得那人大致的骨相,不知夏兄可否据此画出此人的长相来?”
这自然比寒江那会儿的难度更大,月神殿前那些尸体虽然被狼咬的面目全非,但好在尸体大致轮廓清晰,再加上有家人的描述可完美呈现。
今日这凭记忆画像,一来祝余需准确忆起那人的特征,二来夏清朗的丹青需能将此人大致的样貌还原,难上加难。
夏清朗犹豫一会儿,还是应下此事:“好!我定会尽力而为。”
话落门外,一个小书生跌跌撞撞跑进屋。
他大喊道:“不好了,黑,黑……黑甲军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