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罗棠也差不多,都是横行霸道的坏胚子。祝姑娘,你也是,为何要同他赌?”
薛飞流爱同人赌,绝不是因为对方想同他赌。他这人性格怪僻,但凡他认定的事,绝无可能会改变。与其让他牵着鼻子走,倒不如主动出击。
祝余语气轻松道:“若我赢了,可为悬镜司谋得三次相助;若我输了,也没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怎么会没关系?”谢展脱口而出,看向她的眼神渐渐黯然下去,“姑娘放心,两日后,谢某若找不到真凶,定会护你离开皇城。但姑娘若真有心去黑甲军,谢某也会尊重姑娘。”
谢展怎会觉得自己真想去那黑甲军呢?祝余百思不解。
夏清朗觉得这场面有些难以控制下去,不是滋味,试图换一个话题:“老谢,祝姑娘,咱们眼下不应该想想如何从那射北望嘴里套话呢?总不能进去直接问他,小子,岳老先生在哪儿吧?”
祝余既然敢赌,自然是有了自己的主意。
她美眸一定:“对,就是直接问他。”
……
刑部牢狱加强了守卫,一来射北望本就是悬镜司的人,对这牢狱极为熟悉。二来,天狼帮如今虽没落,但在江湖之中仍有一席之地,不可小觑。
听到细碎的脚步声,射北望的眼缓缓睁开。
“你是何人?”一声哀嚎后,随着几声刀光剑影,几个侍卫纷纷倒地。
牢房前的油灯将那个身影被拉长,照在射北望的身上,他觉得奇怪,可那人背着光看不清样貌。
直到那黑衣人扯下面纱,开口说道:“大当家,我来救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