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,还要嘉奖!”
蔺父得意的挑起下巴,料定明诛拿他没办法。
“有本事你告到皇上面前,看皇上会不会管。”
这种小事闹到皇上面前只会让皇上觉得厌烦,但他一国首辅,除了皇上谁敢管?
蔺父愈发得意,明诛的笑脸逐渐消失。
父王说的没错,这老匹夫就是欺软怕硬,以为没有皇帝撑腰,她就拿他没办法了?
“蔺大人说的对,这种小事,皇上自然没有闲工夫管,所以”
“郑忠!”明诛唤道:“将这些人拖下去,怎么打的刘黑子,就给我怎么打回来,只要留口气别打死,皇上是不会管的。”
耍无赖,她也会,以夷制夷,兵法里说的。
明诛冷笑,好整以暇的坐在屋内主位,看着院子里刘黑子他们压着蔺家的护院揍。
蔺父哪能想到她比他还无赖,她外祖父战赢可没这么不要脸!
“你敢在本官院子里打本官的人,是否太放肆了!”蔺父低吼。
明诛一脸无辜,“这是在帮你教训不听话的下人,不在你院子里打你的人,难道要在本郡主的院子里打?”
“这不好吧,我还怕你狗咬吕洞宾,反咬本郡主一口,毕竟以您的人品,也不是干不出来这种事。”
“你、你孽障!”蔺父捂着胸口,仿佛要过去了一样,“你跟蔺无筝那孽障一样,是想气死本官啊!”
明诛还挺担心真的将他气死的,但听他提起蔺无筝,脸色不由更难看了。
她又让郑忠将蔺无筝院子里的人拉了出来,几人早已被院子里的景象吓破了胆,纷纷求饶。
“郡主饶命,小的再也不敢了,郡主饶命啊!”
“不是小的们不愿意好好伺候大公子,是、是谢姨娘不让啊!小的只是奉命行事,望郡主明察!”
“还有老爷,是老爷看不上大公子,我们做下人的都是看主子的脸色行事,身不由己啊郡主!”
几人一上来就把蔺父跟谢氏卖了个明白。
蔺父脸色黢黑,终于端不住他的文人风度,骂道:“放屁,筝儿是我的嫡子,我怎会让你们苛待他!”
其中一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,头也不敢抬,“大公子八岁时您就放话,说大公子喜食醋鱼不喜红肉,乃是骄奢淫逸,蔺家断不能有这种子嗣,于是削减了夫人院中一大半的用度,还让下人们不要伺候的那么仔细,以免大公子养成骄纵的性子。”
说一个八岁的孩子骄奢淫逸,明诛差点冷笑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