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可能是暗黑大帝先被锤爆，然后萌学园继续遭受灭顶之灾。
乌克娜娜缓缓吸了口气，神色复杂地盯着若诚的眼睛，过了好一会儿才用心声委婉地说：
“我不想以后嫁给你没几年就守寡。”
“你能做到吗？”
这是变相的同意若诚的选择。
但若诚还有用生命力换取暂时性实力的能力。
若诚眨了眨眼睛，故作不知，道：
“这要看姐姐的了。”
“姐姐能为我做到什么地步？”
她依恋的目光丝毫不加掩饰，眸中猩红十字红痕却在无形中加重了她偏执的锋芒，
她的嘴角上扬着，用心声挑了挑那根绷紧了的弦，哄诱道：
“到时候，可以允许我得一次机会，以下犯上吗？”
都这时候了，这么严肃的对话和场合，若诚却还在调情，试着换取一些微不足道的“好处”
乌克娜娜无语地抿了抿唇，微微扬起下巴，挺直脊背，居高临下地垂眸看向若诚，冰凉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颈动脉。
她以极慢的速度扫了若诚一眼，犹豫片刻之后，缓声道：
“只要你能做到。”
若诚恢复记忆之后确实有些不一样了。
失忆之后的阴郁和狠戾，以及那种若有似无的厌世与对旁人的疏离，终归还是被留了下来。
不是先前没有，而是伪装被撕碎了一角，露出了本来面目。
她的思维、心智在各种暗黑力量的摧残下逐渐退化，早就无法和最开始一样，可以完全遮掩真实的她的想法和表达。
先前那个温温软软的若诚跟她自己共存，如果不是很熟悉若诚的人，就只会觉得这个人的割裂感有些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