脊背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肩头，低声问道：
“先去洗手间？”
若诚脸颊瞬间微红，她对于自己现在这个废人的定位很清楚，生活起居都要靠乌克娜娜才能完成。
以往在庇护所习惯了各种自己的狼狈，可当自己面对乌克娜娜时，那种莫名的窘迫感还是会让心底由衷抗拒。
她不想乌克娜娜看到自己的不堪。
哪怕现在的身体没有那些疤痕遍布，也无法让若诚的自卑消退。
她厌弃曾经的自己。
虽然从记忆里来看，她甚至早就被乌克娜娜吃干抹净了
可那个若诚终究不是现在的她。
若诚在乌克娜娜的怀抱中微微僵了一瞬，脸上的红晕悄然蔓延。
“我可以自己来吗？”
乌克娜娜迟疑地低头看了一眼若诚只能任人摆弄的四肢，蹙眉问道：
“你确定？”
她调整了一下抱着若诚的姿势，让她趴在自己肩头，伸手推开洗手间的门，没有同意，也没有拒绝。
乌克娜娜的声音很温柔，试图减轻若诚的心理负担。
“之前你生病或者昏迷，都是姐姐帮你洗的澡。”
若诚的声音弱弱的，羞赧道：
“那是以前，现在的我，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”
乌克娜娜脚步未停，轻声哄着，说：
若诚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，语气也略显急促，说：
“不真的不用”
乌克娜娜在若诚短暂的惊呼声，和全然无效的抗拒中，轻车熟路地脱掉若诚的裤子，扶着她的肩膀把人放好。
她刻意无视了若诚几乎要烧起来的脸颊和紧闭的双眼，轻轻捂住她的耳朵，把她的脸轻柔地贴在自己身上帮她逃避现实，用一种极具安抚性的语调，在心中温声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