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觉得双眼如同被倒入了岩浆一般令她痛不欲生。
她的身上只剩下斑驳的伤痕，黑色线条同漆黑的双眼争抢所剩不多的空间。
“若诚？”
乌克娜娜听到声音，难以置信地松开手臂想要看看若诚。
她的眼泪滴落在若诚的脸颊上，晕开更深的血花。
乌克娜娜慌乱地否认道：
“若诚若诚我没哭”
“很快就不痛了，若诚。”
破碎得不成样子的声音听得若诚肝肠寸断，她能辨别如雨落下的到底是什么。
她无法想象乌克娜娜为了让她恢复一点意识，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。
“对不起”
两行血泪滑落她的脸颊，每一个字都牵扯着全身的痛苦，若诚匀了一会儿自己紊乱的呼吸，苦笑道。
脸上的笑意还未成型，就被剧痛扭曲。
乌克娜娜重新将若诚拥入怀中，庆幸道：
“没关系，没关系，若诚很快就好了没关系”
若诚咬着牙忍过一阵剧痛，全身抽搐着，她急促地喘息着，牙齿也被咬得咯咯作响，道：
“娜娜帮我把眼睛”
“眼睛？”
乌克娜娜愣了愣，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。
若诚倒吸了一口冷气，哀求道：
“刺破”
“刺破它们”
乌克娜娜眉心深皱，体内暗黑能量在和自己不断融合，驶卷使同暗黑气息转移了搏斗的战场。
她的身体同样不好受，时刻都在崩溃边缘。
“可是！”
“烫”
若诚的气息不稳，只说了一个字，意识就被眼眶中的灼热温度，沉入黑色的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