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血水灌注进来,不顾自己手心手臂被割伤,也要向上游去。
“娜娜,你在哪儿?”
这是她的执念。
“我好想见你”
这是她点燃灵魂火种的希望。
外界。
乌拉拉见若诚要摔倒,心脏猛地一缩,下意识地向前伸出手。
然而,在看到若诚捂着自己太阳穴,通红着双眼,阴鸷看过来的时候,她缓缓蜷着手指,压下未尽的关切,将还未完全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。
若诚一边观察着乌拉拉的动作变化,一边仔细检查乌克娜娜有没有因为自己刚才的踉跄受伤。
可是,耳畔的呼吸声更加微弱了
“若诚”你还好吗?
一想到若诚如今不会回答自己,她将后半句话在嘴巴里滚了滚,还是选择咽了回去,用舌尖用力顶了顶上颚,压下喉间的哽咽,将视线微微下移,落在奄奄一息的乌克娜娜身上,说,
“我要给姐姐喝药补充驶卷使能量。”
“你,过来。”
乌拉拉扫过若诚冷汗涔涔的脸,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,不自觉地学着乌克娜娜曾经的语气,命令道,
“你也要喝。”
一字一顿,无比清晰。
若诚的眼泪也有可能是因为身体的剧痛,不受控制地滴落在自己和乌克娜娜的身上。
她却像没有感受到一样,只机械而麻木地站直了身体,像一尊木偶一般,在身心剧痛、记忆回荡、灵魂亦被撕扯的同时,在惶恐与绝望中,先大脑一步,走向了乌拉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