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具和头盔。
“怎么样?”安遇摸摸头盔。
“好看!”明枝夸赞,拿出手机给她拍了张照片。
“那我先过去。”安遇含蓄一笑,她还没骑过马呢,需要教练引导。
明枝点点头:“我一会儿去找你。”
场地助理引着安遇去见教练,装备区一时只剩下明枝一个人。
明枝左看右看,转了几圈最后选了套藏蓝色的英伦骑士风马术服。
“更衣室在哪来着……”
明枝望着四通八达的回廊,没找到醒目的指示牌。
突然,后背贴上一具温热的躯体,一条手臂横过她的腰间,带着她拐进了最近的一间更衣间。
啪的一声,顶灯被关掉。
周围不算昏暗,但视线总归受限。
明枝蹙起眉,一巴掌毫不客气地挥到对方肩膀上,“迟砚川,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吓我!”
每次都像鬼一样从背后绑架她。
男人抬起她的下巴,沉着眼眸逼近,“你刚才在往谁身上看?”
“什么谁……”
明枝一边偏头躲开他灼热的气息,一边努力回想,好几秒才反应过来。
难不成是那位马术教练?
迟砚川当时不是在包厢里跟人谈生意吗,难不成背后也长了眼睛?
而且她的视线恐怕只在那位马术教练身上停留不到五秒钟吧。
“我只是喜欢他穿的马术服!”
以及他的穿搭和当时环境的色彩呼应。
然而就算明枝这么解释了迟砚川也不懂什么叫色彩搭配。
他的脑子里大概只有一种颜色。
“唔,疼……”
她的唇珠被他用力吮了下,明枝想骂人,她都解释了,迟砚川还要怎么样。
难不成他的耳朵只接收前六个字吗。
四周昏暗仿佛催发剂。
迟砚川把她抵在墙壁与胸膛之间。
他低哑着嗓音:“只能喜欢我。”
明枝:“……”
果然,他需要去看耳科。
太重了。
明枝被他吻得嘴巴发麻。
她受不了,可他的胸膛比墙壁还硬,根本推不开,反而因为这份挣扎勾起他更恶劣的掠夺欲。
“好甜。”
他勾着她溢出唇边的晶莹,薄唇在她挺翘的鼻尖亲了亲,又移到她雪白的侧颈。
“不要了……”
明枝喘着,双眸染上水雾,双腿也开始发软。
迟砚川把她托抱起来,彼此视线平视,他扫过她呼吸起伏之处。
饱满成熟的桃,果肉清甜。
他眼底倏暗,牙尖发痒。
想咬,想埋入。
就在这时,外面传来脚步声,明枝倏地抬头,一脸惊慌戒备。
迟砚川悠悠笑着:“出不去了,继续?”
“你别说话!”
明枝怒瞪,一把捂住他的嘴巴。
掌心传来湿热,吓得明枝又赶紧抽回手。
这个变态!
他竟然舔她手掌心,他是狗吗!
“明小姐?”
是那位场地助理,把安遇交给教练后又过来服务她。
对方喊了两声,没听见回应,以为明枝已经换好衣服出去了,看了一圈便也走开了。
明枝舒了口气,挣扎着要从迟砚川身上下来。
“紧张什么,你不就喜欢这种刺激。”
迟砚川扶着她腰,神色冷暗难辨,“规则是你定的,忘了吗。”
规则是她定的。
迟砚川说这句话的语气就好像一只听命于主人的大狗。
忠心,听话,无害。
实则不然。
当初,明枝一心想把那晚当作无事发生揭过,是迟砚川不允许。
她没办法,只能想了个下策应付他。
生理吸引总会有腻的那天。
众星拱月长大的太子爷怎么可能一直陪她玩见不得光的地下游戏。
他总会叫停,或者,等他和大哥迟清淮一样接受家里人安排的联姻,再或者,等她大学毕业搬出迟家。
那么过往的一切都会自然而然地走向结束的局面。
这是明枝的计划。
然而,事情似乎有些偏离轨迹。
明枝在淮城,迟砚川远在国外。
她几乎想方设法地减少在他面前出现的次数。
然而,不知是否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,迟砚川至今丝毫没有叫停的意思。
反而对她的控制欲日渐加强。
他不允许她身边出现任何对她有意思的异性,更不允许她的眼睛过多停留在除他之外的男人身上。
霸道又不讲理。
周围安静下来。
身体依旧被迟砚川圈着,明枝知道自己不给点甜头,他是不会轻易放她出去。
明枝深吸一气,“迟砚川,我的马术服都被你弄掉了。”
迟砚川看了眼她,弯腰把衣服都捡起来,抖了抖。
“三哥。”
明枝改变称呼:“你帮我换。”
迟砚川盯着她半晌,轻笑了声:“哄我?”
明枝只是朝他眨了眨眼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