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安抚住他们,让他们不再嚷嚷此事。至于粮行这边,得赶紧找个由头圆过去,就说粮食是衙门暂存,以备不时之需,如今被人误解才闹出这场风波。”
杜儒轩微微皱眉,“银钱倒是小事,可就怕那些兵马胃口太大,难以满足。这年头,敢出面找事的,都是有背景和靠山的,胃口都也大得不是一般。万一他们背后的主子从中作梗,想把我等拉下马来,再顺理成章地安插自己的人,那事情可就麻烦了。”
主簿也在一旁附和:“大人所言极是,这些兵马是何人所派?我们眼下无法得知,如果真是太子那边的人,这事就麻烦大了,听说太子的人四处弄钱,都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,这给驿站的官米,还有给地方的赈济粮,一旦被这些人盯上,那咱们可就白忙活了。”
几个地方官一脸焦急,巴不得这城门给开了,让他们进去后把事情捋顺。
腊月的风,吹在脸上就象刀割。
虽然是接近了打春的时候,但越是靠近边城的局域,气候那可是越冷。
蹲在城墙底下也无济于事,杜儒轩又站了起来,来回踱步还让他觉得身上热和了一些。
“光是百姓闹事,那也好办,让衙役们抓几个带头的,然后给其他人分发一些陈米安抚一下,但这有兵马掺和进来,事情就复杂了不少!”
在原地来回踱步的杜儒轩,心里越来越不踏实,他始终想不出这些兵马,到底是不是朝廷拨付下来的驻军?
在一干官员们的忐忑不安中,东方慢慢地泛起了鱼肚白。
“大人,辰时快到了!”
一脸疲倦的师爷,望着天空良久,又道:“无论天色如何变?大人您还是这柳树县的一层天。”